<>东伯璐洗着澡,脑袋却在回味着昨晚上的情景。
天圣帝后宫嫔妃那么多,这么多年女人可不是白玩的,在她初夜时候,想给她留下一个回味无穷的记忆这事不要太简单了。
夏日的蝉儿叫得特别凄厉,是卯足了劲的叫,仿佛在述说着这个夏季就是它们一族也颇为受不了一般。
大洲沐浴在炎炎烈日之下,往东的第一大国——东陵,此时也一样如此。
东陵在整片大陆上临海,这边照例来说是绝对不缺水的,不仅不缺水,一年还多为暖和气候,十分的宜人。
一年又一年的积攒,所以叫东陵王朝的底蕴十分充沛,哪怕其余几国加起来,都没东陵王朝如此深厚。
且比起其他几国,东陵还有一群神秘巫师,他们不知道什么传承,但是在东陵之中他们巫师一族的地位极高。
而巫师虽然神秘,地位崇高,但他们却备受敬重。
因为东陵能够如此风调雨顺,百姓能够如此安居乐业,这不少原因都是来源于他们的庇佑。
就比如说这两年。
不是这两年,是最近这几年的光景都十分不好,但这两年的情况是最为严重的。
东陵王朝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国泰民安,虽然他们的皇帝是个强权主义,十分的霸道与强势,这十分地叫他们畏惧,不过有这样一位君王,他们东陵又岂会怕被其他国家侵略?
他们东陵不去侵略别人都算好的了!
所以对于他们的皇帝,整个东陵百姓们全是已经敬畏的心理。
他们既推崇他,但却又害怕他,在东陵百姓们眼中,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
再说这两年的情况,东陵不少地方都已经出现了水源稀缺的景象,这是在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而要不是其他几个国家早就被缺水的问题给闹得不行了,他们大概都要以为这是不是他们敬畏的皇帝又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所以上天才会如此降下惩罚。
但明显不是,因为不仅东陵,其他几大王朝同样如此。
甚至于,东陵收到的灾难跟其他几大王朝相比,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现在情况却在一天天的严峻下来,哪怕他们皇上已经出动了所有的巫师,那也只是稍微减缓一下这种形势的恶化而已,并不能根除。
而且要是不找到其他泉眼的话,恐怕东陵也会走上其他几个王朝的后路。
南豫虽然得到了不少泉眼,可依旧产生了不少流民。
西岳本就缺少粮食,面对如此残酷气候,也一样如此,都在全力安抚流民。
北原更不用说,天乌帝甚至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大洲和亲,但是昊王殿下不要他女儿,他女儿最后被天炎帝给接手了。
不过北原的根基却被保住了,因为大洲的昊王送可五个超级泉眼,保住了北原五座产粮大城池!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东陵一干大臣们都心动了。
因为现在东陵出现问题的,就已经有十七座城池,虽然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但是这十七座城池里要是能被安置上五个这样的泉眼,那情况就能被很大程度改善了。
不过他们却清楚,想要大洲昊王出马,那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小,北原自己就赔上了一个嫡公主跟十四座城池,这才得到这五个超级大泉眼。
而他们东陵呢?
他们东陵是什么身份,五国综合国力最强国,第二名的北原都是他们东陵拉拔上来的,足以见得国力之强盛了吧?
他们是不可能让他们嫡公主去下嫁和亲的,不过让他们太子殿下过去求娶大洲的公主,那倒是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他们太子殿下早就有太子妃了,并且还剩下皇太孙了,难道要大洲公主嫁过来当妾?
“当妾又如何,难道还委屈了?且大洲嫡公主早已嫁到南豫为太子妃,大洲就算能派出公主,那也不过是个庶出,一个庶出公主还想当我东陵太子的太子妃?”
东陵皇宫,御书房中,端坐在位上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道。
声音不急不缓,但却威严十足。
再看这中年男人的面容,当真是十分的霸气与威武,且又不失那一份风姿。
中年男人现在已经年近五十,不过他却十分年轻,他看着不过三十五六岁,相当的成熟与魅力,现在这年纪还只能稍稍看得出些许岁月的痕迹,但却难掩这个男人那俊美如铸的面容。
男人锋眉长而直,如同一柄利剑,双目精芒内敛,如同一对锐利的鹰眸,顾盼之间,一股无形威严便将下方一干臣子笼罩在内,叫这些臣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男人就是东陵的天炎帝,是东陵的传奇人物,也是东陵百姓人人视作神祗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
“回皇上,老臣以为让太子殿下过去聘娶大洲公主实为上策,太子妃之位不可更改,不过可许诺其一个贵妃或者皇贵妃之位。”一个老臣站出来,说道。
“除了朕的皇贵妃,以后东陵轩辕皇室世代嫔妃,都不得为皇贵妃之封号。”天炎帝淡漠地说道。
说话的老臣心下一颤,立马就道:“是老臣的不是,皇贵妃之位当属皇贵妃,其余人自然是不配此尊贵封号!”
“写到东陵祖训上去。”天炎帝淡淡道。
“老臣遵旨!”该老臣应诺道。
就这样,东陵往后的皇帝哪怕在宠爱嫔妃,皇贵妃之位也没哪个皇帝胆敢册封!
“皇贵妃之位不配,那边承诺四妃之一给大洲。”天炎帝说道。
下边大臣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是,他们甚至不敢说皇贵妃不行,那还有一个贵妃之位。
“既是如此,便下去拟个章程,朕明日要看到。”天炎帝看了眼外边的时辰,扫了他们一眼。
几个议事大臣应下之后,就不敢再多留请辞了,因为他们十分清楚这个时间,已经快到皇贵妃端点心过来给他们皇上用的时辰了。
果不其然,在他们出去之后,远远的就看到一道身影在一干宫奴的簇拥下过来了。
他们不敢多留,忙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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