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就兴高采烈抱着匣金子回楚王府了,才刚一回府,正要回自己院落,就被楚天皓给拦下了。(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告密告得可欢了?”楚天皓就睨着他道。
穆青下意识就抱紧了手里的匣子,反应过来就干笑道:“瞧大舅兄说的,我那怎么能是告密呢,我就是希望他们俩能别这么犟,能早点和好如初。”
“没少添油加醋吧。”楚天皓瞥了眼他手里的匣子,哼道。
“哪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啊,那种棒打鸳鸯的缺德事我怎么干得出来,况且现在我跟嫣儿这么恩爱,我当然是希望全世界的男女都能跟我们俩一样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后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别人尚且那样,老大还是我大师兄呢,我哪能去添油加醋这些啊,要是拆散了,那上哪找跟郡主一样适合老大的女人。”穆青就说道。
“他现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跟我砂姐姐玩躲猫猫是不是,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楚天皓就道。
穆青嘴角抽了抽,看吧,连他大舅兄这小伙都看出来他家老大幼稚了。
“哑巴了,说话啊,他现在对我砂姐姐到底什么看法,要是想断那就趁早,我砂姐姐风华绝代,有他没他可都一个样,只是往后他别后悔,要是后悔了想转过身来求我砂姐姐,哪怕到时候是跪|舔,那都不会有用。”楚天皓哼道。
“其实没那么严重,老大心里要是不喜欢郡主,那他怎么会为了她如他父皇所愿把那些老贵族全都铲平,他跟他父皇势同水火,这也就是为了郡主,为了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要不然老大肯定会对西岳那群**的老贵族视若无睹,刚刚我过去的时候,他还大吼郡主这辈子休想摆脱他呢,郡主想要他死好摆脱他,他说他要是真死了,那做鬼也照样要缠着她,你看看,我家老大这对郡主多痴情啊,连我都要被感动了。”穆青说道。
“对我砂姐姐痴情爷倒是没看出来,对我砂姐姐病态偏执爷倒是看出来了,还有什么叫死了做鬼也照样要缠着我砂姐姐,他死了就死了,怎么,还想缠着我砂姐姐让我砂姐姐为他守寡?简直不可理喻,要是他鬼魂敢闹腾,爷立马请天龙寺主持收了他,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楚天皓就冷嗤道。
穆青咽了咽口水:“不……不用这么狠吧,而且要是大舅兄你有个三长两短,难道你还希望我小师妹另寻他欢么。”
楚天皓一噎,想都没想那是不可能的事,反应过来就骂道:“你想讨打是不是,你敢诅咒爷?”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实话实说么,每个男人都舍不得自己挚爱的女人身边有别的男人的,哪怕自己不再她身边。”穆青赶紧道。
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痛得快要窒息了,简直没法忍。
楚天皓不想跟他继续这话题,因为他骨子里也是很自私的,而且那种情况也绝对不会发生,他跟他媳妇儿那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哪来的那么多选择。
“你要不是过去通敌叛国,那你手里这拿着匣子是什么玩意,不是皇甫炀给你的告密费?”楚天皓就盯着他手里的匣子道。
“哪里是什么告密费,都说了不是告密,我是为他们好,现在吵得无法开交,等着吧,到时候**就会烧得更旺,这也是他们俩必走的路。”穆青说道。
不管是他家老大还是那未来大嫂,那性子都太烈了,这俩人一定得有个低头的,不然还不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所以趁着现在还没在一起,赶紧的想一较高低,到时候婚后自然就会好过多了。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这匣子里边不是告密费那是什么玩意,看着沉甸甸的,装的难道不是金子?”楚天皓跟有透视眼似的,就道。
“是金子,不过不是给我的,是给老三的,我只是代为转交,不过被我要了一半,这里边有一半是我的。”穆青说道,说完还不待楚天皓说什么,他就赶紧道:“大舅兄,你可别叫我孝敬你啊,我现在百废待兴的什么地方都需要用到钱,这一半的金子其实也不多,兑成银子顶了天也就是四五千两,可不怎么够花的。”
“谁要你孝敬了,当爷眼皮子那么浅还看得上你那点钱么,爷会多问一句不过是担心你拿了些不该拿的进来。”楚天皓哼道,又问:“不过皇甫炀给邢烨钱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买酒喝。”穆青就道。
果不其然,很快邢烨就拿着金子过来给他买酒了,被穆青剥削了一半后,剩下的半匣子金子兑成银子就只有五千两了,皇甫炀让人准备了一万两的。
不过邢烨自己还有点,于是零零散散就凑了个七千两,过来他这买了两坛。
楚天皓把酒给他,就满意地把钱收起来,然后问小气吧啦只过来买了两壶的穆青:“皇甫炀这次过来带了很多钱过来?”
“大舅兄你这就问错人了,我哪里知道这个啊。”穆青就道。
“你没问问?”楚天皓皱眉。
“当时老大火气那么大,我哪里敢去问他这种无关要紧的问题,怎么,难道大舅兄想去敲诈我家老大?”穆青就笑眯眯道。
“你还别说,爷今晚上还真想去会会他。”楚天皓就道。
要娶他砂姐姐,他当然得先去把把关,虽然早在画像看过他了,对他的事也了解了不少,不过还没见过真人,今晚就去见见。
入夜,他把云惜浅哄睡后就换上夜行衣过来了,才刚一进行宫,一道强劲掌力就从他后背打来。
楚天皓冷笑,转身毫不避让一拳就硬撼上来者。
一掌一拳夹带强劲力道撞击在一起,楚天皓朝后退了半步,来者却是直接倒飞出去。
“居然能一拳就把左影击退,本事不小。”皇甫炀的身形不知何时就出现在十丈之外,睥睨地望着这个胆敢闯进来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