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一转就过去了,云惜浅给她大舅舅准备的药也全部备齐,所以这天早上用完早膳,她跟她家爷就过来定国公府了。看最快章节就上(乡/\村/\小/\说/\网 )
不过半路还绕了一下路,去太子府把小五给一起带了过来。
这是他答应小容安的,要介绍小五给他认识,正好小五也一直在嚷嚷,昨儿他在外面遇到他太子三哥,他太子三哥还说起,这不就顺带把这小子给捞出来遛遛了吗。
这要是换做以前,那他可不会带小五出来,尤其是像这样的大寒天,这小子很容易就患上风寒,带出来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现在没这担心了,到底是年纪小,茱果养荣丸的功效在他身上体现得尤其明显,楚天皓自己感觉就还行,但这小子服用后效果是杠杠的啊。
以前脸色老是蜡黄蜡黄的,怎么吃都吃不好,要是用补的,那一补他就立马拉肚子,虚弱极了连补都补上,但是在服用他媳妇儿制出来的茱果养荣丸后,小子现在每顿饭胃口都特别棒,夜里又睡得喷香,这样要养不回来那怎么可能?
现在不仅养回来了,还养得唇红齿白,小脸蛋气色红润好得不得了。百度搜索(乡/\村/\小/\说/\网 )
这可全是他媳妇儿做出来的茱果养荣丸跟她给的膳食方子的功劳,他媳妇儿说过,以前他太子三哥那做法不行,小孩子不用喝那些补的,平常一日三餐让吃饱就行,孩子小,什么都是健康的,吃饱饭就是大补了,再补其他的就是过犹不及了。
然后他太子三哥跟太子三嫂就照做了,看到没有,现在他这小侄子这虎头虎脑的劲头,多讨人喜欢啊。
“九叔,这阵子你跟九婶婶去哪了,小五过去找你们都找不到。”小诸葛焱坐在他九叔怀里,说道。
“九叔跟你九婶婶出去外面忙了,你看今年冬天是不是特别冷,外面可有好多百姓都吃不上饭,也没地方住,还没有暖和的衣服穿。
”楚天皓解释道。
“九叔跟九婶婶是去给他们送吃的跟穿的吗?”小诸葛焱眨着眼睛问道。
“是呢,要是不给他们送去,那他们就要忍饥挨饿了,这样的大雪天那可很难挨。”楚天皓颔首道。
小诸葛焱点点头,道:“小五还有不少钱,都是长辈们给小五的,小五都用不着,都放在箱子里,等小五回去就给九叔你送去,九叔你代小五给百姓送去吧。”
“现在九叔跟你九婶婶已经把米粮都给他们了,他们暂时用不上这些,等小五长大了,再想办法让百姓们的日子越过越好,现在小五还小,就交给你父亲跟九叔来,小五就尽管放心长大就行。”楚天皓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好。”小诸葛焱点头道。
然后就过来跟他九婶婶说话了,就问他九婶婶外面都是什么样子的,他长这么大还没出去看过呢。
云惜浅就笑着给他说外面的风土人情,听得小家伙眼睛发亮,楚天皓就在旁边提点两句,让他好好长大,到时候再自己出去见识咱大洲王朝的无限风光。
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就过来定国公府了,因为此时外面不下雪,所以小容安跟容蓉都出来迎接,这回还有容越也这等。
“二表哥。”云惜浅下了马车,就朝容越笑着唤道。
容越眼神柔和,点了头后,就带着他们进来了。
路上,楚天皓就把小五介绍给小容安认识,小五今年六岁,小容安八岁,但因为是年末生的,其实认真算那才七岁,只比小五长一岁,不过小容安身子素来不错,所以长得比较好,小五虽然最近这阵子养回来了,不过时间到底还不长,所以比小容安矮了不少,不过两个小家伙都是性子活跃热情的人,在楚天皓的介绍下,两人在短暂的接触后,这一路上就越聊越好了。
来到大厅,大人们要说正事,他们俩个就自己去玩了,小容安能玩的游戏可不少,但苦于一直就只有自己一认,上面哥哥太大了,根本不会跟他玩,至于姐姐不会玩,她就会女工绣活之类的。
所以这下子找到玩伴了,拉着小五用稻谷丢雪地里引来麻雀,再用弹弓打玩得不亦说乎,小五也没玩过这些,所以直叫他教他,俩人一个教得高兴,一个学得高兴,不多时就一起玩得高兴。
至于阿达就在旁边负责照看他们俩,所以这厢云惜浅不用担心小五的安全问题,就过来看望她大舅舅了。
比起上次来见,容席的情况稍稍好了不少,这些天一直就有云惜浅送过来的药膏贴着,药膏是止痛用的,但上面却是加了灵泉水的。
灵泉宝宝的灵泉水虽说灵气没多少,但是却也还是灵泉水,有它在功效加倍不说,还有保健作用,这些天容席贴着不仅肩膀上的伤不痛了,夜里更是能睡得好。
再加上云惜浅留下的膳食方子,以及每日必会派人送过来的两袋灵泉水的蕴养,虽然其他病症并没有改善,但这七天下来,她大舅舅脸色却是比七天前提升了一个档次不止。
就连原本那浑浊无光的眼神,此时看着也明亮了不少。
至于严氏那更不用说,现在清醒了,也大概是听许氏说了上次她发病抓痛了云惜浅的事,这回满面的愧疚,在见云惜浅当真没当回事,还反过来安慰她让她放宽心,大舅舅的病能好起来的,她这才彻底放心。
“大舅舅,今天我要开始给你进行第一个疗程,这第一个疗程会异常痛苦,不过大舅舅放心,这还在忍受范围之内,毕竟大舅舅你连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相信这关对大舅舅你来说不会是难事,熬过这关,往后下去就会越来越轻松了。
”云惜浅对她大舅舅说道。
“浅儿,不用担心这个,你大舅舅要是喊一声,那就不是男人!”容席坚毅道。
“不愧是浅儿的大舅舅,够男人!”云惜浅笑着赞道。
然后她就注意到一道几近实质的视线落到她身上,顺着视线看过去,可不就是她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