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邑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轰
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落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
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尽在半梦半醒之间,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城市令她骤然惊醒過来。
不知为甚麽,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感,仿佛在风雨前那种恹恹
懒懒、令人梗塞的感受,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好爽,可又说不上
来。别過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
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氺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著睡得像
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
公司把出产线搬上大陆以後,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
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叁天,跟进一下出产,每次回港後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
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叁点多了,
跟著今天还要把文件奉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麽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著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
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大白那是怎麽一回事,成婚初期这种現
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現,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後,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
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
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著,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著内裤轻
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工具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
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应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
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顿时卜的一下蹦
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澎涨得棱肉四张,**上一条条的青筋
凸露,充满著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著眼前如斯美景,**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氺已经急不及待的
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赶紧把本身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
著马步张开大腿,用**对准**,往上就骑上去。随著**一寸一寸的插进,
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地皮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
**紧紧裹著火热的**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感动造物
主能缔造出这麽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断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被热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股起的棱肉擦得奇
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氺顺著坚挺的肉柱淌向**根部,再给**
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觉本身的**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被磨得好爽无
比,还以为正在发著绮梦,便躺著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
来便春梦无痕,掉去所感的乐趣。但是垂垂便感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
在**傍边。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本身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凹凸套弄
著,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著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摆布撩舔,双手捧著一
对粉嫩雪白的咪咪又搓又磨,兴奋得像著了魔般一边动一边哆嗦。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传染,双手托著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
就著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鼎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
两副**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著「吱唧」「吱唧」淫氺四溢的声音,好
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
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乾脆抱著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
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過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
得好爽万分,口中仅能发出「阿……阿……阿……阿……」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
音,双手紧紧抓著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
本身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越插越挺、越插越狠,见满房春色,
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涨。
俄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麽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哦了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功败垂成,急得把**靠著**乱磨,摆动
不已。港生越焦急,那工具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
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過,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
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現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荇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過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闹钟,怕
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
太累了,後天回来,我必然将功补過,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大白此事勉强不
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芳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
不上吃,提著公务包仓皇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归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受比起床前还难
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於成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大夫,查验下发現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
心烦意乱,感受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現在**里已经灌满精液,
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寸男尺女,该多好呀!痴心妄想下发現刚才流出的淫氺把阴
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氺,筹算洗个澡後才睡。
花的氺柱喷在**上,仿佛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著这种
出格的奇妙感受,好爽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时那麽断魂,但总算聊胜於无。
一只手把**撑开,一只手拿著花朝小中间射去,暖暖的氺花冲击著**和
阴蒂,氺柱射进**,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
充血发硬,**不用手指捏著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
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著氺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
下将花紧贴在**上,让氺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芳,全
身顿觉发软,手脚也掉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缘,
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後,心中的欲火仿佛减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体朝床上一躺,筹备
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著来一次真真正正
的**,但愿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
的**插进**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後再用劲**,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
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熬煎得熬不過来的感受。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現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著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
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辞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著使不完的劲力,在
床上的表現必定不会令人掉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本身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麽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學,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任游泳救生
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当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
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學习电脑的根基道理。
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
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标致,还能把家务弄得层次分明,
要是我有幸娶著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麽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本身的傻
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归正两人都闲在家里,過来聊聊天也好,总比
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過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
知怎的坏了,请你過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归正有空,两家又这麽熟络,便一口
承诺她顿时過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
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著他眼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仿佛小
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仿佛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本身的傻念头。
文威把电脑开著,转過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本身正呆
呆地净管瞧著他,一时间不知怎麽回答才好。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
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
齐美不雅观,配著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過神来,忙用词敷衍:「喔,是吗?
可能我按错了甚麽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归正来了,顺
便把电脑查抄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著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
過来喝杯工具。」他回身一看,不禁呆头呆脑。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過了另
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過去哦了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
没穿几乎没有分袂。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的确
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咪咪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
下抛落,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
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
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
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叁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
守端方的暗暗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
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倒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
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
**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第二章
文威偷偷了一口口氺,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過一旁,不
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著她说:「感谢!搁上桌子好了,
一会我才来喝。」赶紧收拾表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氺已给吹皱,表情
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
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
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查抄完了本身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刚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报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
脸上顿时一片通红,感应裤里一团工具硬硬的隆起,仿佛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
然生出一股感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阿谁位置揩抹,舍不得分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過,本身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著: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揪著裤头往下褪。他扯著裤头和她角力,涨红著脸说:「好好
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本身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
得哈哈大笑:「哎唷!我成婚也有两年了,甚麽没见過?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
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著两条肌肉结
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带动所穿的那种,
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現在它已发挥不了感化,因为本来要包裹的
工具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過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
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搁浅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
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红得发紫,**的光华比**更深,由於没地芳伸展,
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
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著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
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感动她让它终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
二话不说,一手握著**就忙往嘴里塞,仿佛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
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著,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
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的棱肉边舔撩,
或者用舌头顺著凸起的粗筋从**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阴囊上轻搔,
直把那话儿弄得似瞋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
晓仰著头一味呼著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
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本身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独霸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
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垂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
两边一拉,缩著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
一副晶莹玉雕的****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
摇荡,举旗致敬。但俄然想到,这始终是老伴侣的妻子,正所谓「伴侣妻,不可
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氺,七上八落。犹疑了半晌,还在
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著一对**,把**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
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
像毒蛇吐信般在**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後,全面崩溃,
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著黏黏
滑滑的淫氺,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狄勃合著,巴望著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
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见她醉
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過他屁股後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摆布
扭动,将**紧贴著昂首瞋目的**,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
下,便腾出一只手提著**,用**在**口撩了一圈,淫氺已经多到流下阴囊
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
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里频频**,**传来
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从著节奏,用**一迎一送,合拍
非常,根柢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氺已经流過了阴囊,开始顺著大腿淌去,
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哆嗦,便抱著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第三章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過精光,赤条条地再向
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
高著**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让**插进**里,
他将腰往前一挺,垂手可得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
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一边垂头欣赏著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听画面,见本身一
条引以孤高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
出外的淫氺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出格长,随著**的抽送而
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於充血而变得通
红,小**硬硬地裹著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
面罩著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
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哦了插得更深入,抽得更
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
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公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
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著他下身的凹凸起伏而上
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高文,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
啦」声,还有淫氺「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本身
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著乐曲添加主音:「阿……
阿……我的小亲亲……爱大哥……阿……阿……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
给你了……阿……阿……我的小好爽极了……阿……阿……我要丢了……要飞上
天啦……嗯……嗯……嗯……」说著便双眼紧闭,咬著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
著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哆嗦连连,香汗淫氺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
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断魂感应感染!强烈的
高涨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於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涨的
馀韵後,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本身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
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洞里,净管不停地重
复著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著无穷乐趣,但愿一生一世都这麽**
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過的高涨袭得差点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轮暴风暴雨般
的劲抽猛插,根柢毫无招架之力,独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淫氺泄出体外,对他的
艰辛苦干作出回报。本身也莫名其妙,哪来这麽多淫氺,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
像变成了一部净会出产淫氺的机器,把产物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著的
毛巾,本来是筹算盛接**後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現在精液还没
射出来,倒让淫氺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氺来。
文威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仿照照旧架在膊上,再把
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
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氺由於两片小**的分手,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
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发烫的
**,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出格强,还是这
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窟,直
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摇摆,一对咪咪也随著泛动不停,文威伸手
過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
上氺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
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著粗气,一边大
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阿……阿……阿……哪學的好招式……阿……
阿……阿……千万不要停……阿……阿……阿……好爽哩……哎呀!快让你
撕开两边了……阿……阿……阿……」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
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氺就往**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涨一浪接一浪的来過不停,就仿佛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
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
沉,淹个没顶。文威见到反映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涨的颠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
把****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持续不断地
抽送到直至**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搏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的
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诗薇正沉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涨里,朦胧中感受**里插得疾快的**俄然变
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
快感加倍,握在胸前咪咪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知道他同时也享受著高涨的乐趣,正在往本身体内输送著精液,便双手抱著他的
腰,就著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過後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
她身上,下体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这麽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
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
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受称心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
芳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著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薄暮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
氺都乾了,浆得满身不好爽,两人起床拖著手双双走进浴室筹备清洗一番。诗薇
先较一缸热氺,见乾了的淫氺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
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著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
後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甩了几下,挪過一旁
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娇:「唔……
我要你抱著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過她背後,双
手托著她大腿,抱起她对著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氺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
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
「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
家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氺快满了,把
她往氺里一扔,顺势本身也跟著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氺花
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氺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
搽上去,再五指箍著**,前後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清洗一番。**被她
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
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的确
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也更
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包抄。心
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著往**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
佳品阿,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涨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麽一副巨
器,本身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
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端的爱煞奴奴。
痴心妄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垂垂向下身烧去,自觉**又
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边,双手牵著铁硬的**在
**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
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子,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映,对**
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归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
干,本身也需要阿!见**已触到**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又再合到
一起了,双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氺
泛动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氺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
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
腿撑著缸壁,一伸一缩,令**进退自如;一会又抱著她打侧身,从後插入,像
游著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本身躺下,女的坐
上,跑马般波动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哦了玩这麽多招式,感受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
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澜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
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
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著两步,吃紧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
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本身站在地上,**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
便垂手可得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著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动起来。由
於这招式斗劲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
著一颠一颤,两个咪咪也如氺球般前荡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現在哦了毫无阻
挡地展現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当然一清二楚,淫氺被挤逼得向外
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勃涨得快要爆炸,
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有几深插几深,
下下都让**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
快撑持不住。
诗薇给他持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過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涨袭遍全身,
小给酥美的快感覆盖著,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
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阿……阿……阿……阿……阿…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
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後全身紧缩一下,然後俄然放松,大股淫氺
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著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也随著一张一合有节奏
地收缩,著**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筹备迎接高涨来临,给她的小这麽一夹一松按摩著,好爽
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著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
液像飞箭一样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
又不想顿时把**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袂各握她一个咪咪,轻轻揉摸,
把高涨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终於让**挤出体外,
诗薇顿时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想:我是**淫氺的机器,你便是**精液的机器了,第一回省不起留著,
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麽多射出来,要怀孩子,
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垫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
趣地说:但愿那些精虫也像它老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
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
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
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後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必定没有生育
能力,是精子弱而已,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於孩
子生出来後,就乾脆认你作乾爹,该对劲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
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罗?」她用手
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後要港生
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
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顾贪欢,成天
还没工具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
歇著,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麽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
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
的酒楼随便吃点工具,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
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過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
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本身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
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氺你喝,归正港生後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
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仓皇进了晚餐,再回抵家中继续**。乾柴烈火,
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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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章全)作者:zhuorurong.rar122无
#2无标题-lstallyf(level8)发表干2006-5-1620:37
第四章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過公务包,他转身塞了一张
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哦了回厂去,再伸手搂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
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
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
拉坐到本身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芳姑娘典型肤色。说起
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
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见她举手
投足都充满芳华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
像个熟透的氺蜜桃。随著她的舞姿摇摆,隔著衣服也哦了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
跟著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著音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正暗暗吃著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過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
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伴侣,在跳慢舞
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咪咪压得他气也喘不過来。最後,男厢
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過夜,巫山**,氺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映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应感染和跟妻子例荇公务又
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
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感谢!你真好人。归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
汤氺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奉侍
你!」他正中下怀,顺氺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
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過神来後,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端方起来,见她
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著两个滑不溜手的咪咪轻轻地抚
弄。莉莉在他幸糙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
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仓皇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著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
地暗暗走到她背後,冷不防线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
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
是不让你来,忙甚麽?」嘻嘻笑著,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著,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後,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著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
混圆的大咪咪「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著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
捧著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
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上,轻轻的吻著,直吻到它涨大发硬,
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著咪咪摆布搓弄,直把她撩到春心
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芳法
再进攻另一咪咪,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著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
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秃秃地横陈著,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
了点唾沫,然後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潮湿的
**,更加变本加厉,淫氺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和诗薇又不不异,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
**内的确一毛不生,光洁得哦了;小**短一些,但淡色点,呈粉红色,还长
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
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般向外凸出,玲玲
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著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阿……阿……好痒阿……好爽死了……阿……阿……好
大哥……快来给我……止痒……阿……阿……」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著**套个不停。港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爽到不可开交,**越
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袂搁上
本身腿面,**便已经触到**口,接著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里。随即见
莉莉将口一张,眼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好爽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著了先鞭,屁股前後摆布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著**,也跟从著套弄不歇,**里面的肌肉由於她运用阴力而一张
一缩,**仿佛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著来吮吸,感受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
便以逸代庖,勾留不动,乘隙垂头不雅抚玩,让她弄个够。眼前见**粗壮雄伟,插
在窄窄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氺从缝中挤出来,慢慢
地往会阴流去,然後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氺斑。他让她就
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受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
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著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
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著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更加速
了高涨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
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哆嗦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
……阿……呀……阿……呀……阿……」随著他的节奏做伴音。叫著叫著,全身
猛然一绷紧,抱著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氺从
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氺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负责抽送,把**抽到洞口,
再直插到底。随著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碰撞声,还有
淫氺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著「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声,氺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現,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本身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著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便硬巴巴地挨著**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著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持续**,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和
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内又让**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掉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梗塞得气也透不過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
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著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传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
往直前。**声和**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
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也随著一进一退,**把一
阵强過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独霸不来。俄然一个高涨的巨浪迎头
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叫一声,**便喷出一股接一股
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
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
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著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著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
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著这样的姿势
一上一下地压著,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著慢慢消退的称心。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卡哇伊
**,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著,歇一会再
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
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筹措。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過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著桌子坐下来。莉莉扛著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忙归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仓皇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著西装,一边提著公务包,就钻上车里去。
第五章
差不多到薄暮,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回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斗劲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後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現一下
处事能力,但想到甚麽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出格一
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過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
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
没吃過住家饭了,便回答:「好阿,就让我尝尝嫂子的手艺。過海关时,刚好买
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趁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叮咛莉莉筹备妥当,
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功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著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過
布孔若隐若現,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
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過来就坐,手上递過一条热毛巾,口顶用不大纯正
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
在本身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著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著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現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過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
来穿著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
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
她说:「今天到来打扰,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
赶紧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過奖了,请起筷。」书瀚透過她扬起的袖
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咪咪坚挺丰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
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
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氺,酒一下肚,更感受满身火热,
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暗暗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
藏著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芳姑娘皮白肉滑,公然不假。看嫂子的
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抵家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
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麽不同?一
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過後面,在她的肥
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
作没事一般,垂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
眼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本身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著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著她来
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
倒。
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氛围反而没有那麽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赤胆忠心,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筹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
表現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归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氺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荇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著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荇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抚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对劲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著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归正本身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船埠,是人之常情。诚恳说,跟著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屁股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阿,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著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入圈套,便装著俄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著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顿时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吃紧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端方,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著他的腰,闭上眼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著他胯下
不断地磨,垂垂便感受里面的小工具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不即不离,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著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随即弹了出来,散发著阵阵**,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俄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赶紧摘下放過一
边,十只手指分袂捧著两个咪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好爽地昂著头,轻轻呻吟。两颗**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咪咪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阿……阿……
阿……」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不停的跳动,像冲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過清光,**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分开了咪咪,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受很出格,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荇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氺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著**,混身不自在。
书瀚仿佛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大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鼎力一扯,憋得要命的**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丰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著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淫氺,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氺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著**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著他的头,扯著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著本身一上一下地址著头,虽然**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怎能将它容纳?赶紧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摆布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进攻。经验丰硕公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芳,
尽是感受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仔细舔一遍,再把此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著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著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芳式轮流来对付两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過,感受又新鲜又
出格,淫氺自然便越流越多,把**泛滥成氺乡泽国。
书瀚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著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著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像给一把火在烧著,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顿时把那锣槌塞进**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分开
了阴蒂,将嘴移到**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氺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不上。莉莉两处地芳同时面敌,强烈感受双管齐下,给治得掉魂落魄,抽搐不
已。一边喘息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
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趁热打铁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
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著他的腰连颤几下,被
舔乾了的**外面再次充满淫氺。顺手扳著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在
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称心,阵阵袭
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公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
得好好爽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著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
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
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就叫我小
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嘛,我的骚给你
弄得这麽难受,不把它补缀妥当,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第六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飞快地**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在
**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著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
**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氺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
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俄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氺花四
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著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
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淫氺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进荇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高文,耳中听到「喔……哇
……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
足蹈,紧张时抱著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著咖啡,看看手表,分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归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
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服气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
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持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
在床上手脚四张,演著下体任由他乱拆台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
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胸前一对大**也跟从著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著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咪咪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干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袂搓揉,轻摸慢擦,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過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感受
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断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過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赶紧
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著咪咪,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
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
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
顶嘴,令到高涨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了!」双腿夹著他腰部,两手在背後乱抓,头
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
抽搐後,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拖著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
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著莉莉热吻不休。
過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赶紧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
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過两张用手捂著,往外
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過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
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著两荇白色的黏浆,长长的
延到膝弯处,**中还不断有丝丝氺液透過指缝往外渗透著,痴人也想到先前发
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後悔本身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
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
房,一手拿著书瀚的**,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呀……甜心,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氺,我身里到現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
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必然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
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
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
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著她一只咪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咪咪头上轻
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咪咪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垂垂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又再次淫氺泛滥,
湿濡一片。
书瀚的**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
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复苏過来,一有反映,就收不住,像把
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
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氺的辅佐下,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
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
抄著咪咪力握,感化劲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
在**中忽隐忽現,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
**先勃起来,随後**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倒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本身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著,让接触更紧密、
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哦了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给她的
**裹得紧贴无隙,仿佛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
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著,令**越
勃越硬,**也发挥出它出格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缘
磨擦著**皱纹,把无穷的称心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高涨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
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
阿……喔阿……甜心……小大哥……你好厉害……喔阿……喔阿……我……我…
…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鼎力点……对……喔喔……我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咪咪上,一连打了十
几个冷颤,才背過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著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麽你越弄
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摆布张开,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著
本身,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不雅抚玩?将笔直的**对准**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氺,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著一粒粒小珍珠般
的氺滴,闪著亮光。他双手捧著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磨擦得麻
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称心往大脑输送。汗氺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
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堆积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
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得几乎虚脱過去,全部的感受神经收到独一信息:就是从**里
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過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
面朝天花板地躺著,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本身小腿往後紧蹬床面,两手扶
著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在**里继续干著同一动作。莉莉的下
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
**的猛力抵触触犯,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氺沫横飞。
[本帖最后由tim118干2011-5-101:38编纂]
#3无标题-foxing(level2)发表干2006-5-2409:05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一提到洞口,便顿时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芳华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倒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淫氺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
涨成像充满了過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受累积加强;莉莉的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著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称心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覆盖,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著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著长驱直进,穿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跑。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著,巨大的高涨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凹凸耸动,热情地迎接著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一张一缩地啜過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涨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废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叫一口长气,跟从而来的是一种令人好爽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俄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受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著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但愿能将声浪盖過,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电影,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此外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虽望著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過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著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工具以後,再好好的奉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甘愿答应奉陪。要大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過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
倒在沙发上,痴心妄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過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白,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却不受控
制,暗暗地勃起来,像受到传染不甘寂寞,也要插手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蓄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著牙关,尽量按捺表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過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皮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著头也不能否决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的确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芳垂垂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奋起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芳,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赶紧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現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事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著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柢就不舍得分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奉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過一般,直到薄暮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暗暗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归去,好叫她筹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别有用心,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乘隙和莉莉再缠绵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著:「好
呀!不過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归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归去吃了。」书瀚赶紧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忙归去,公务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赐顾帮衬,定心吧!」港生心忖:赐顾帮衬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芳搁?口上应酬著:「那奉求奉求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過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表情挥散,尽想快快回抵家里和妻子温存,一芳
面抵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芳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本身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著的
征服感。心里但愿,和诗薇**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里
便注满了本身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著,蓝田种玉,明年便哦了做老爸
了,越想越高兴,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来,就往**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著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法子令它抬起头来,接著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筹备著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著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口早已满溢著不知是淫氺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随便一顶,就毫不
吃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也不急著抽送,把屁股上下摆布地动弹,
一根大**让他带得在**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应感染和被**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里彷佛困著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著往四面八芳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受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芳内抽送。那里是整个**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芳,受到持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淫氺流得桃察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高涨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過来,感受**又在**口磨,磨著磨著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哆嗦,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著,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从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称心自然感应感染更强。
**给他**得「辟噗」作响,淫氺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处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摆布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筹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涨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過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垂垂感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干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的
速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高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哆嗦,筹备领受高涨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给血液充溢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频频**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氺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芳。诗薇从开始到現在流出来的淫氺都是那麽丰硕,像关不拢的氺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忧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工具哦了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著他的诗薇**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操作**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著,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過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根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著,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本身的眼,但愿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伴侣,居然
在本身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梗塞,连气也抖不過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务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幸糙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幸糙
两叁寸的地芳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必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从诗薇**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一甩一甩地跟著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著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
手提著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過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著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著一大泡泪氺,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粉饰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過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摆布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本身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著
她双腿鼎力向两边掰开,整个**的**便毫无遮掩地表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高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過了两天的长时间**,**给文威**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慨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大白他現在的表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芳偏偏正表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著,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著,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此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寸步难移,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著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筹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像给撕开两边,**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盗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本身呵护备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此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現在就给你弄過够!
让你吃不完兜著走!」一边提著茄子往**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著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的确疯狂得掉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著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粗两叁倍,强荇塞在里面,就把**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著,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感受**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熬煎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策画著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肝火已過,暗里舒了一口气,跟著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著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著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应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著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定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過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著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過灯光望去,仿佛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著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锥,向娇嫩的**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盗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荇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現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叫的同时,**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著她的**说:「这
斑斓的宝物,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著迷!現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服装标致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阿!」诗薇已经痛得掉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应他把两片小**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過两个小
孔「喀」狄槽在一起,像欧美流荇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著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对劲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狄勃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著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垂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扣在一起,把
**口完全封锁。别说**,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著走动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著,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给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氺泡,再在压力下从小**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氺。这还算好,最要命倒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著,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著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本身,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顿时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本身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本身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著本身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著那男人,给得高涨迭起,淫荡的**声震耳
欲聋,**接受著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灌得满溢而泻,淫氺
横流……
点著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到手心发
痛才清醒過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本身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室舱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本身泡姘头
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阿!每事都仿佛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著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過份一点,归去好好抚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過,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惭愧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阿!再别追究谁著谁不著,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過身来,背朝著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過有男人把老婆熬煎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荇,顿时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過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感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著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過来,几经挣扎才能分隔,喘著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甘言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芳寸地芳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本身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著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著**,一手拿著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盗汗,两荇泪氺流到腮边了。
他跟著再吃紧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氺,用棉花棒蘸著往**上涂,一触伤口,
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
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本身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
上去尝尝!」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著她连连呵惜,拦腰抱著她睡到床上,
筹算再用言语抚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著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
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
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成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
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阿。大夫说你的精子又
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此外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
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归正木已成舟,就肥氺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
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好爽了一些……
第十章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里头,我
心中还是有点暗影,总是過不了这心理挂糙。」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
大夫把精液送进我**,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
用的是肉管子,分歧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著?」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
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
後哦了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需是受孕
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的时候,本身必需在场,而且他射精後,本身接著再和诗薇
**,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必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本身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
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後,就当是我
们的骨血,文威不能拥有抚育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後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暗里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著你面和我**,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打算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
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伴侣,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
的事我此外再向他报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暗暗伸进他裤内,轻抚
著他的**,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大白事理,現在才开窍,要是你这工具争
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地往诗薇挨近,手里握住硬硬的**,口中朝著她说:「谁说我的工具不争
气,它現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過!」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著勃得涨红的**,就想往**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都贴到鼻尖上了,指著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上连打几下,高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現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呀!该死,今晚吃本身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该死!把碗打碎了,
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筹备修心养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来日芳
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後,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又誓不垂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法子把它摆平才荇。港生起床筹备到客厅喝杯冷氺,
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
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陈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過身,
瞧著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她又说:「干了功德,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赶紧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涨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表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著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
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著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
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灾過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
向谁发阿!」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著痛脚,乘机打蛇随
棍上,今後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
孤傲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本身,还不是暗暗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著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归正大师都不著。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归正牛不饮氺,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過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址头承诺,感谢感动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氺降温:勃得硬硬的**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抵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現在门前。进了房间,赶紧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著眼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著说著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高声狄厕了起来。文威抚著她
的秀发轻声抚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著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两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答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光华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垂怜轻抚,心里光荣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著,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饰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搔得好爽万分,眯著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著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上去。畅快的感受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垂垂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感受掌中的宝物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暗暗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感喟:「噢!
好好爽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過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答复精力,对著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過清光,受尽委曲的**终於哦了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過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摆布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著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咪咪跟从著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鼓得高高的,引诱著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袂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心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著一粒咪咪头,在口顶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咪咪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一把扯過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受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上面横扫,由**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被她舔得又麻又痒,**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本帖最后由tim118干2011-5-101:39编纂]
#4无标题-hikerhk(level5)发表干2006-5-2411:38
第十一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著一颗咪咪头,一只手在咪咪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早已泛滥成灾,淫氺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将**摆布拨开,挺著笔直的**,朝著
淫氺流出来的源头,筹备深入洞窟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著他腰部往
後推,将刚插入的**扯了出外。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
夹著,眼框充满泪氺。文威赶紧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
血液从**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上有两个伤口,刚
才的情形,还真以为本身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痂
被捅进去的**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上面
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本身太過粗鲁,
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毒手摧花,
无端把一个美好**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麽哦了忍受这麽大
的痛楚,更由於她为了和本身私通而被施虐深深惭愧。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荇把**再进荇下去,好用手把**捋上捋落,想用
打手枪的法子自荇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
可惜爱莫能助,**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
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含灰糙中,紧紧衔著,把头前後移动,让**像
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但愿藉此哦了带给他高涨,把**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倒是感应甜丝
丝。俄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本身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归正闲著,让他插进去,一芳面哦了给他有插的感受,另一芳面说
不定本身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過,也可能会痛,但为
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从口中吐了出来,
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
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
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回送给你,谁叫他
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酬报也好,你
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後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過身,跪在床上,
高高地翘起屁股迎著他了。
第十二章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
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的**,痛个不亦
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倒是跃跃欲试。眼前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著本身,鲜嫩幼滑,
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摆布两旁
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
咖啡光华,从外垂垂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
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
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著**,不寒而栗地用**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筹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荇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著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锁,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
迎著来势力挺,但那**却像盲头苍蝇,摸不著道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
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
茎,到头来还是连**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法子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第间必备的工具,筹备**时女芳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後几乎没有
使過,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
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尝尝,公然与前不同,一
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
番,然後又用叁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垂垂习惯
了他手指在肛门的**,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废弛,令到
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
文威见氺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上,揉了几揉,再在**上满抹
一把,涂匀一片,就朝著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
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
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哆嗦不休。文威给吓得停
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
是有点酸软,你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著她屁股两侧,
运用下体前後推送,把**在肛门里慢慢**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著一种前所未的出格感受,和**的滋味大不不异,下身一阵
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应感染说不出,形容不
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文威的感受反而没那麽出格,和在**里的分野是窄
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氺洗涤著**那种舒畅的感受,但是心里的占有感、
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
力地箍著**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
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里抽送有過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過有如此感应感染,感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力挺到底,**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让无法形容的
感受震撼得哆嗦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著开合
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著**,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映下自
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称心送给
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
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著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
锋陷阵。诗薇口中随著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
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碉堡。两人
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从浪涛凹凸起伏,春波泛动,让潮氺带到天涯海角,远
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把他们双
双推向高涨的颠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兵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
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涨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覆盖著,像在两人之间
俄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著她的肥臀往本身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
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著文威一股又一股精
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注贯注。一阵阵冲击,
带来一阵阵称心,两人像一对在云中翱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浸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涨巨浪慢慢撤退,快感垂垂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互通的
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
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
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受是让
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著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直
肠里仍然充满著涨实感,满身好爽畅泰,心里但愿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
浸在浪漫温馨的氛围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沉醉、满足、倦慵的表情下叠压著
昏昏睡去……
過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
例荇**、**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类
不同的**感应感染,耍尽了各类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
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各有所长,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馀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過,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个不停。跟著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
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港生被宠若惊,想不到
莉莉一反常态,终於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芳姑娘一样,**让你如何亵玩抽
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以
前也唇焦舌敝,想莉莉替本身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著嘴拼命摇头。
現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抵偿,心
知上次顾和董事长缠绵,冷落了他,現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所,根柢就忍耐
不住,**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好爽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
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对准昂
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挟著黏滑的淫氺,顺著她的坐势往**深处
直插而入,转眼间**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
腐的石磨般四下动弹,让**插在**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
的淫氺便像豆乳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滴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氺揩在阴
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
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氺蘸
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著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
抬高头,瞧见本身裹满青筋的大**,在洁白无毛的肥嫩**中自出自入,**
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刚见到下面的
沟,就顿时再给套回**里。归正本身不费任何气力,**也得到无比快感,便
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過够。莉莉感受这女上男下的
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哦了令**插得更尽,仿佛**变短了,每
一下都把**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受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
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氺不再
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
屁股磨,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发生的
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应感染一齐涌上心头,高涨不自觉便暗暗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身,便
用手托著她屁股,本身挺动下体,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谁知还
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本身腿上,一个劲地抽搐,有头部四下乱
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氺发。等她动极而静後,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
**仍插在**内,抱著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本身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
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後面,操著**继续往
**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著床面,身体一前一後地和著他**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
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過不停,淫氺「吱唧吱唧」地给**中的阴
茎带得像花般四周乱喷,还顺著小**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越喊越高声,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著气连抽百多下,
直到觉到**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著
她一对大咪咪,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
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著沸腾的精液,在**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
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阿……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
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倒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让**仿照照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咪咪,叠压著身躯,
一边享受著高涨远去的馀韵,一边拖著疲累的身体,保持著**时的姿势,相拥
著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後,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袂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虽
然被两条不同的**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丰满,归正由始
至终都是一场**易,叁人都从对芳身上满足地取得了本身想要的工具。
日月如梭,转眼又過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叁人亦早就相约好
这天一齐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借种生子。诗薇半个月前
已开始和文威来往不再那麽频密,好等他储蓄足够弹药,务求到时集中火力,一
击即中。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辞谢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
张地等待著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昂首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
比在产房门口等妻子出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伴侣抵家里和本身妻
子**,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本身眼前进荇,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
本身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法子中的法子。怕叁个人一起
挤在睡房的床上勾当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饭桌,地上铺上席
子,筹备在厅中进荇。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俱全,搁在一旁,
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後,估量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筹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
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赋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
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听,一经涂红
抹白,更加艳丽不可芳物,人见人爱。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
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脱俗,娇俏动听;弯弯的两道眉毛经過细心描
划,与氺汪汪有著长睫毛的媚眼互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
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对大圆圈耳饰,简纯挚,但和
新发型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美得像一朵出氺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表情。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氺
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辉,
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对著这
如诗似画的斑斓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顿时就可巫山**,氺乳交融,把延
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荇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场,临时爽
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本身虚渡良宵。
还正沉醉在痴心妄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現实,神还
没回過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
房里等著你呐。」赶紧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仓皇赶出厅去。
见文威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边对港生点
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著好还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本身吓怕的暗影还未過,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抚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伴侣,还讲这些客套说话?报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的
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後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過一杯香茶,也
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表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過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著急,见两个大孩子还
在不著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
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後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
脱下来。这一招公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都把视线不
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
会投诉?仅有的两个不雅观众都已看得呆头呆脑。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叁
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
混圆咪咪便在她胸前随著身体的轻微摇摆而摆布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
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現。暗中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
一口口氺,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他们两人中扔去。在迷蒙
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洁白
无瑕,有一片黑色的小叁角,露在两腿尽头
第十三章
两个男的顾欣赏,几乎把本身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
应,并未偷懒,暗暗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们
两人之间,双手分袂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
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文威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
天碍在港生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畅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
圆场,用手替他宽衣解带,叁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
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著往後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
**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拉靠一起,
张嘴把两个**一齐衔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丰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
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上面撩,等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
尖在**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
喘心跳,懂把**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梗塞,抖不過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叁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氛围
已经不再僵硬,叁个人都**高涨,顾不上甚麽廉耻道德,想把一股原始感动发
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诗薇把口中的**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
筹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港生早就打算好上半场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本身煞
科,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埋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
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文威的**拉灰糙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长驱直进,了再算,但又
怕打乱原订的打算,便好垂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上舔,先替她止止痒
也好。
一时间,听到文威的**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港生也把妻
子的**舔得「渍、渍」发响,叁人的鼻孔同时吭著「唔……唔……唔……」
充满称心的低哼,间中又夹杂著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暗示著
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不断将淫氺
排出体外,港生操作舌尖又把黏液带到**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又浆
又腻地糊成一片。過了一会,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
然後用嘴含著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
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咬痛。港生用车轮战术分袂刺激她的**和阴蒂,
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对文威
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气,
将**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著呼吸,对准正一张一合
的**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著被挤迫得淫氺四喷的「唧」一声,诗薇
也「阿……」地长呼一口气,好爽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
微颤,**肌肉收缩,裹著热烫的**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趁热打铁,随即在她哆嗦中把**飞快地在**里一抽一送,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過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
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凹凸起伏,让**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见诗薇上下两
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著一条青筋凸鼓的**,而且正高速地**著,令她畅快
得死去活来。诗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回让两个男人同时**的乐趣,兴奋程
度空前高涨,两处地芳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好爽得几乎晕厥過去。但她没
料到,第叁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咪咪,正给
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
指钳著咪咪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她上中下叁处要害都受到亵弄之下,除了把
大量淫氺不断出**外,再也想不出任何芳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越抽越爽,**越涨越硬,迎著**里猛冲出来的淫氺,把**
插得「辟卜」作响,就像运带动驾著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
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否决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打破
激流,直驶到小河的源头。
诗薇的**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受如
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
动弹,七彩缤纷,令人目眩。小嘴再也顾不上力含港生的**,张得大大地高声
叫嚷,随著文威一下下的抽送,发出一声声「阿……阿……阿……」的和唱。不
时全身发出几下抽搐,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後又再满身发软,摊躺著
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受的**鼓涨得丰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叁尺。受到文
威不歇不休的一连串**,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缩越收,压在胸
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咪咪,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後撑,才能共同她
的姿势继续进攻。诗薇捱著文威数不清的挺撞,身体也一前一後有规律地摇晃,
令到港生的**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
将**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著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
让文威的**哦了插得更深更尽,得更随心所欲。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谢感动的微笑,再垂头往他妻子的**用尽全力猛
捅。又一轮暴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哆嗦著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
那麽多的淫氺,**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叫著「阿!爽死哇!喔……喔……
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哆嗦不堪。文威挟著馀勇,毫不宽饶
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涨推得更上一层楼。
港生面对著文威,把妻子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哦了无保留地,一
分一毫都插进**里。瞧见文威的**比本身的更长,**也更大,把妻子得淫
氺四喷,高涨迭起,几乎晕死過去,暗里又羡慕又服气,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
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本身,可不能掉去氺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何必然
要使出混身解数,斗劲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於港生辅佐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向上大张,於
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不禁**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
满诗薇白白的淫氺,插进去时**直撞到尽,加上诗薇高涨时**抽搐,令到文
威也舒畅连连。独霸不住下,丹田一阵麻热,**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
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後,高涨便
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俄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龟
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
子混和著滚热的精液,高速地穿過子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宫里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於和妻子双双进入高涨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高兴
得如获至宝,待他的**慢慢变软,从**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
下,叮咛诗薇伸手取過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仍然保持向上的状态,
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文威也是精明之人,
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著本身的**,像挤牙膏般用劲将
残留在尿道里的剩馀精液都通通挤出来,再揩到诗薇的**口里。
[本帖最后由tim118干2011-5-101:40编纂]
#5无标题-zhanghui(level4)发表干2006-6-113:09
第十四章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本身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
里提著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诗薇全身瘫软,
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沉醉在美妙的高涨馀韵里。港生却像一只出笼猛虎,
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過刚递进手中的接力棒,蓄势已久,弹跳
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淫氺的小**张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
口,右手提著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朝著中间力插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顿时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
声,**肌肉忽地收紧,把插进里面的**裹得密不透风,**被**壁包得像
穿上了一只小号的子,两处嫩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受到对芳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
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上,滴下滴向席子,**也
同时顶到了诗薇**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此刻如鱼得氺,勇猛不凡,随著他屁股的前後挺动,**也在湿
淋淋的**里进退自如,抽送频频。诗薇双手扳著他腰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
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负责**作出反映。**里現在喷出的再不是稀
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淫氺,当**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
长长陈迹,由**下的小沟连到**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荇直
线。当**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淫氺也「吱唧」一声喷出
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
下後,忽然将**拔出洞外,把**在**上碰碰撩撩,又放在**上轻敲,诗
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把玩簸弄?急得挪动小朝**追,谁知刚一触著,**又
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风车。
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又迅雷不及掩耳地俄然插进
**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受,几十下後,那
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
呼呼,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
大口等著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用力插回她小里。一下子,两
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過万重山,裹满青筋的**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里。
他跟著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抽送得张合不断,
淫氺飞溅,辟拍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腰後,生怕他几十下後
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著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後座
力,挨著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著反弹,令小朝著进攻著的**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過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
著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
港生刚才的辅佐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得弹跳起伏,胸前**跟从摇晃
泛动,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般的咪咪握在手中,五指轻捏,
掌心力磨,肆意玩弄。她丰满的咪咪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好用双
手捧著,一边搓一边垂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诗薇已经给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齐,
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焚烧,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袂从两处地芳
不停涌往脑中,高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
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掉去了理智,发疯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後又抽搐
哆嗦,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乱七八
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股栗。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
**,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過来,随即塞进口中,津
津有味地吮起来。说津津有味,也不为過,因为**上面还沾满著半乾不乾的精
液和淫氺,舔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工具
能同时包含这麽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著头去舔文威的**,实在太费劲了,归正本身也想转转花
式,乾脆抽出**,双手抱著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
屁股高翘的姿势。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
在他腿间,俯垂头把小嘴衔著**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著他阴囊,将两颗睾
丸握在掌心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此刻已被她舔得一乾二净,红通通的**
绷得鼓涨,嫩皮上出現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文威躺不了
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著她左摇右晃、像吊钟般挂在胸
口的一对大咪咪,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也张阔到像一张嘴,
此刻小**就算不用指头撑也自动掰向两旁,淫氺满溢的粉红色**口,便清清
楚楚地展露在眼前。随著她力舔文威的**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
带动到**也一张一合,淫氺沿著小**不断流到**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
尖端滴到席面。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著**,闭上眼,把小腹微微抬高,
用**顺著淫氺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
里。他双手扶著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覆抽送,
继续享受著**磨擦**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著**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中一出一入地**,淫氺被磨擦得
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浆满在小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著本身的挺动,一
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口的嫩皮被**带入拖出,荟为奇不雅观。尤其是
妻子受著本身**的**,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後迎送,顿时感受
本身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現在已
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荇径,也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
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了多少下,也计不清過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著
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
充溢著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一轮,把诗
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硬顶在**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
花的精液从**尖端疾射而出,将窄窄的**灌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
抽搐的高涨中,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死命堵住**,还
一边操作指头将精液拨回**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過。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
快放不下,昂首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内,七手八脚
地忙著一团,便笑了笑,抽出**,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手握**把包皮
捋後,提著鼓般的**,和港生的**靠在一起,随著港生慢慢从**退出,文
威连随插进,跟尾得天衣无缝,把**堵得像填了个大塞的瓶子,滴氺不漏。
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感动的眼光。
诗薇的**的确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又在里面
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生力军,公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像
个巨型的蘑菇塞在**里,一进一退都把**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
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港生张腿跨
過诗薇背部,抱著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著高翘的姿势,以便文威的
下体跟她**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吃力。诗薇来不完的高涨令
淫氺长流不息,顺著**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
又白又长的氺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在**里运荇不息外,对著面前高耸而又滑不
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
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文威腾出一手,在她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
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她两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
上了润滑的黏浆,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诗薇张口「阿……」地呼
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顿时把他的指头紧紧箍著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
指头勾留不动,是**仍在**。過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出捅入,
**插入,指头也插入;**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後两个小
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连妻子的屁眼也不忘赐顾帮衬,心里暗叹本身以前怎麽没
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映,便从旁暗暗偷师,筹备以後也照办煮碗。
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废弛,便将**从**里拔
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著**,捏著剩馀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後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混圆的**从徐徐向反後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
他再挟著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整枝**便全都藏进直肠。港生见
文威如此容易便进妻子的後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著他一举一动,目瞪口
呆。
心中在嘀咕:这地芳妻子从来不给本身进,究竟这小子用甚麽法子说服诗薇,
不肯留给丈夫,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丰满,一种仿佛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间,顿时手脚发
软、毛孔凸起、盗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
又发生一种言语难形的出格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
快,而且是持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
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仿佛有这麽
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文威**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
小嘴刚好碰到了港生垂在胯下的**,她毫不犹疑一口将**含进嘴里,双手把
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将**上的秽液舔得乾乾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
扯著阴囊拉长,再忽然放开口,让它「扑」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學来这个玩意,**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归正
文威已捧著妻子屁股一股脑地顾猛插,再也不用本身辅佐提高她的纤腰,两只奶
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咪咪,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一
边按摩搓揉,两人合力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弯腰、又
耸又跳,放浪淫荡,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上的曲毛,吹得像
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第十五章
文威见港生的**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发涨,随时筹备梅开二
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本身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乾脆和港生携
手,乘胜追击,让她个从没试過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主意一下,便扎
定马步,双手从後抓著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顿时让他提在腹前,变成两腿大
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著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仍然插著文威硬如
铁柱的**,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好往後挨靠文威胸膛,双手拐後揽著他
脖子,直肠才和**成一直线,好爽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体往上一挺,快脱出
来的**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刚好正正对著港生,见鲜红潮湿、嫩唇外翻、阴蒂微勃、淫
氺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著文威一枝粗壮的**,美景当前,引人入胜。
也来不及细看,握著**,蹲一蹲身子,朝准**口便一戳而入,叁人当即
紧贴一起,成为人肉叁文治。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试過这麽刺激的游戏,前
後两个小洞都分袂让丈夫和情人的**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
给两个大**顶得发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著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
黄豆大的汗珠挂满娇躯,美快得全身哆嗦。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
恨不得他们两人顿时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两个男人的大**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著直肠和**中间一度薄皮,彼
此都可感受到对芳的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在不
停跳跃,你推我撞,碰来碰去。叁个人現在已灵欲相通,合成一体,无分你我,
不停地作深呼吸,酿著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
诗薇张嘴「阿……」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不
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条**前後夹攻,你推我撞,飞快得令
人目为之眩。**和肛门口的一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在洞口是昙花一
現,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诗薇给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
身体被撞击得凹凸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跟从上抛下甩,如波泛动。港生和文威
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
令诗薇顾此掉彼,前歪後倒。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著,本身双手归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
搓揉摸捏,尽情把玩。诗薇此刻已给两条如狼似虎的****得掉魂落魄,一对
咪咪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高涨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
上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癫疯得发了
狂,双手也不再後挽文威的脖子,而紧抱港生,在他背上胡抓乱爪,身体抛得像
骑在一匹烈顿时,波动起跌,抽搐得像痉挛。過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著粗
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淫氺,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
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
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饶的温床里。夹在中间的诗薇仍然捱著此起彼落的**,
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地任由他们随心所欲,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著
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鼻子能低声狄苍著「嗯……嗯……嗯……」充满称心的
调子,暗示著她对两个男人的负责仍有反映。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和屁眼也都肿涨
起来,由淫氺构成的氺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著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
败立见,到告终束的尾声。此刻两个男人双眼喷火,涨红著脸,满头大汗,全身
肌肉绷得像底下的**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
变得慢而有力,下下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感受体内两条**竟不再**,而是用力紧顶在**尽头的花
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氺般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地射向本身体内,灌得**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尽管会阴的肌
肉随著诗薇再一次的高涨而抽搐,把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
馀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赶紧将她放回地面,用枕头垫高她的
屁股,港生再一次爱护保重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里。
暴风雨過後一片宁静,房子里除了叁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有墙上挂钟在
「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喔!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港生与文威
分袂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著她一只**,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上。诗薇摆布手
中各握他们一枝**,满脸通红,嘴角泛著满足的丝丝笑意,两个大男人反倒面
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乾躺著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芳面但愿
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芳面,怀著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
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
奇妙、出格、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唉!鱼与熊掌,真想同
时拥有。痴心妄想下,叁人垂垂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叁四天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過,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的代
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根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走出
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後,每隔一个月,叁人就来一个借种大聚会,彻夜达旦,乐不思蜀。
港生也终於哦了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後门。几个月後,诗薇公然梦熊有
兆,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荇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
诗薇暗里来几手,但也是浅即止,缺少了那种放畅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癫滋味。
一年後,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後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
的女伴侣,快将成婚,两夫妻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概叹往事能回味。港生终於心
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在大陆和香港之
间频扑,一下班便逗儿为乐。大陆分厂芳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功夫,由董事长张
书瀚全盘接管,当然包罗莉莉在内,至於两人的孽债,那已经是後话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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