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宁中则,看了一眼睡在她边上的岳灵珊,脸上瞬间潮红一片,她想要阻止李天的冲刺,可身体上的快感,让她有种癫狂的冲动,加上已成事实的结果,她也只能随波逐流,承受那股潮起潮落的感觉。
随着她的身心放开,宁中则小嘴开合,不断蹦出在她听来都脸红的话,想要闭上,不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娇吟,可身体不允许,心里头那份冲动更是熊熊燃烧着她,让她毫无顾忌的叫了出来。
李天看着已经清醒的宁中则,微微一笑,趴在她身上小声道:“小宁儿,你的声音叫的真甜美。”
宁中则听到后,整个差点羞的想要翻身而起,哪想到李天的冲刺让她毫无力气,动弹之间,那种快感更胜,一时之间,口中大声的娇吟了几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yin荡,先前好像变的不是我一样,还居然在女儿面前……叫出如此羞人的声音,这让我以后该怎么办?”生理上的需求和伦理上的冲击,让宁中则心中无比纠结,同时那一**快感好似要湮灭她理智一样。
听到李天的话后,宁中则更是尴尬,心中想要抗拒,但那被一次次冲击过后的感觉,使得她只能娇喘连连,根本就生不起不要不要的心。
李天见到宁中则的样子后,也不在多说话,专心的对宁中则展开了犀利的攻击。
啪啪啪……
剧烈的攻击,超快的速度频率,进攻力度一次比一次强,疯了般的冲击着宁中则,并且还在她处于yuwang中同时,把她的赤果果娇躯,摆出一个个的姿势,这些姿势让宁中则羞赧无比,要不是浑身无力不能反抗,她根本就不想在女儿面前做出来。
有心的宁中则抗拒,奈何身体都在快乐当中,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李天折腾,摆出无数的姿势来,接受着冲刺。
很多姿势都让宁中则羞愧欲绝,因为太屈辱了,太yin秽了,感觉连那些青楼女子都不会摆出如此姿势,真不知道这坏小子到底是哪学来的,难道是那个番邦女子希尔交给他的吗?
“坏蛋,珊儿还在旁边呢!希望珊儿不要醒来。”宁中则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岳灵珊,心中祈祷了起来,她现在真的害怕被自己女儿见到自己yin荡的一面,那以后叫她如何做人!
其实,宁中则恐怕没有想到,岳灵珊已经清醒过来了,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宁中则的一举一动,还有那甜甜的娇吟声直入她脑海,让她丹田有股火焰是蠢蠢欲动,脑海里一幅幅不堪的画面在旋转,要不是身体实在太疲倦,她可能都会加入进去。
宁中则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李天的这些姿势以前连听到没有听说过,岳不群那家伙为了保持伪君子的样子,上床也就是趴在她身上触动几下,而后草草了事,以前她以为夫妻之间也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快感,但和李天接触以来,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是爱爱!以前岳不群那样子绝不是爱爱,而是一种敷衍。
尝过真正的男女关系后,宁中则发觉自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事情,但现在李天搞出来的姿势,实在太羞人了,让她心中有种抗拒,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这些姿势非常舒坦,远比普通的要来得强烈,就算和希尔那番邦女子一起服侍李天,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娇躯一片潮红,在快乐当中,宁中则心里却是极度矛盾。
在她身上冲刺的这男人是她最爱的人,也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可一想到他先前和自己女儿做的事情,那种伦理上的冲击,就让传统的她感觉到不适和有些抗拒母女同床之事。
但是偏偏身体极度快乐,那种伦理的刺激,更是让身体分泌出无数的快乐,不由自主的更疯狂配合李天的冲刺,这让她矛盾的同时又极度的舒畅。
宁中则不可自拔的沉浸在无比快乐的快感中,慢慢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宁中则感觉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嘴里不时蹦出求饶的声音。
可是李天哪里会放过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不是自己给宁中则下药,母女同床这种事情她绝对不会同意!恐怕错过了这一次,以宁中则的性格,以后休想能成事。
现在要的就是征服她,征服她的身心,为以后能再次有机会********,李天对宁中则的哀求声视而不见,反而更大力度的冲击着。
宁中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也不知道多少次达到了巅峰,进而昏迷过去,这是她有史以来最舒畅的一次,但也让她爱恨交加,爱的是这一种让她飞上天的快感,恨的是这种快感根本就不是她一个人能承受的了。
随着宁中则的晕迷,忽然后门传来一阵剧痛惊醒了她,瞬间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后门这种事情也不是她第一次了,上次她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李天,但这种事情她有些抗拒,自从上次被李天爆过后,她就已经拒绝了李天走她后门了,可没有想到这一次再次被爆后门。
那种疼痛差点让宁中则叫了出来,好的她知道旁边还有女儿在,生生的把声音咽回了肚子里。
李天见此,冲刺的时候放缓了下来,让宁中则适应了后,他才缓缓的加快速度。
而宁中则随着李天的慢慢冲击,后面也不是那么痛了,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从身体反应出来,让她忍不住的娇吟了起来。
随着宁中则的娇吟,李天才大胆的肆意驰骋,而本来就身心俱疲的宁中则,不到一会儿就连着丢了几次,那娇吟的声音则越来越微弱了。
“李天,不行,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
趁着还有点清醒,宁中则求饶着,她前门后门都已经承受到了极限,要是在继续下去,恐怕她都会死在这坏蛋的手中。
不等李天回答,宁中则白眼一翻,再次的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