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情形,炎黄国军的一行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我的天呐,江南军阀又出了一位天才少年宗师,这下我们炎黄国军的第一军阀位置,要不保了,
在和平时期,军阀之间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平静,只有置身其间的人,才懂得内里的暗潮涌动,
各种财力、军备、武者竞争不胜枚举,
给杜颜一剂丹药治好了伤势,林浪阴沉起脸,又丢给了他一个泛着红色幽芒的小试管:“我出手不好看,除掉他的事,就交给你了,”
此时的杜颜,心里的惊骇一浪高过一浪,在接受完治疗后,满心的愤恨与不甘骤然爆发,
看清林浪留给自己的红色溶液,眼中忽然绽放出一丝疯狂的光芒,
这是狂龙溶液,
服用狂龙溶液后,虽然会在药效过后虚弱上一个月,但它可以令一名修士,在短时间内修为暴增,
这溶液极其难得,由此可见,林浪是如何将杜真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你这家伙,等死吧,一丝吃人寒冷的眼神放出,杜颜转身,朝着身影渐渐变小的杜真,狂吼道:“小子,今天是我太大意了,你敢不敢等我养好伤势,等五天后的京南杜家祭祖大会之后,与我再决一死战,”
五天后,祭祖那一天,也是他留在京南的最后期限,能将狂龙溶液的效用发挥到最大,
而且,届时还会有各路人马赶来,倒时,他就要在众人面前,告诉所有人,即使是这样的少年宗师,也斗不过他杜颜,
“我到时会去的,”
杜真悠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响彻整个会场,
我当然会去,不但会去,还会把这些年来你们施加在我们一家人身上的挣扎与痛苦,加倍偿还,
五天后,京南市城南的一片城区,
这里说是一片城区,其实不若说是杜家城,因为,城区的大部分年轻人都在杜氏集团上班,
今天是京南杜家的祭祖大会,
每逢这时,诸多杜家支脉的人都会汇聚于此,商讨一年内的得失,互相交流,然后讨论下一年的规划进展,当然也是各脉互相攀比的时候,
在杜家主院内,早就摆了一桌桌酒席,各路前来对分子的嘉宾,也渐次到来,
陈嫣然、祝修杰,
他们本应是小辈中最吸引人的,但当一个脸色阴寒的青年走入场内,顿时所有少年少女都纷纷望过去了,
“看,那就是杜颜,”
本来陈家陈嫣然、市长之子祝修杰、杜昊天一行人,应该算是连坐在大堂上的诸多长辈,看着那青年也是目光一凝,
“炎黄国军少将杜颜啊,杜家这一代最出色的人物,”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感叹,连杜子俊,也都满是艳羡的看着自己这个后辈,
他是京南杜家的希望,他来了,今天就能让那个该死的杜真,彻底闭嘴,
果然杜颜排众而上,进入大堂正中央的座位坐下,位置比杜子俊还要更居于中心,
到哪的规矩都是一样,能者居高位,弱者挤炕头,
偌大杜家,能在二十多岁就坐上如此中心之位的,也就只有杜颜了,其他后辈根本就只能坐在他们手边的手边,
就像是杜真,京南杜家的人看了他一眼就开始捂嘴嗤笑他们留给杜真的位置,在大堂的墙边,旁边还隔了几根堂柱子,
如果不注意,根本就连他的人都看不到,
杜真心中冷笑一声,淡然坐在了这里,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戏谑,他回头,便看到了杜昊天得意洋洋的眼神:“呦,这不是杜真吗,你还真敢来,”
旋即给身旁的杜颜指了指杜真,攀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杜颜鄙夷地瞄了杜真一眼,旋即冷笑道:“呵呵,真以为考上个京南大学就能怎样了,以后见了你昊天个,还是乖乖的恭敬点,”
杜真打量了一眼正戏谑看着自己的杜颜,他的面上红光满面、似乎有什么喜事上头,
哦,短短五天,竟然冲击到了宗师境界,不过,真以为宗师就能难住我,
他们的见识终究还是太浅短了,
“就凭他就凭你,呵呵,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杜真淡淡道,
“哼,你继续吹牛吧,我看等会贵客们来拜访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这样嘴硬,”杜昊天嗤笑道,
杜家的祭祖大会非常出名,每年各家都会邀请许多至交好友前来参加,甚至有不少人会乘这机会来送礼交好,
这个时候,就是展现各家人脉的时候了,
因为京南杜家每一脉这般一字排开,在身后留那么多椅子,就是留给背后的支持者坐的,
到时候看谁后面的客座坐的人多,谁就是今年祭祖大会的胜者,
这样每年胜负积累,来决定京南杜家下一任家族族长继承者之位,
杜颜无心争这个小小的独家家主之位,
所以,历年来,来人最多,身份最贵的,都是杜真二伯杜康盛家,杜真不由笑出声来:“哪怕我们家一个人都不来,又如何,有我在这里,便是他们来了一千人一万人,也抵不过我一根手指的分量,”
“真是个傻帽,”
这下不止跟杜真有过节的杜昊天,连周围的其他支脉小辈看杜真的眼神,都如看疯子,
你若是杜颜那样的,为一方威风的军阀少将,说这话还有几分道理,不过区区一个京南大学的大学生罢了,真以为上个好大学就能一飞冲天了,
哧~大言不惭,别人只会认为你在嘴硬逞强,杜颜也不答话,只是冷笑,
难怪当年各位大伯会联手赶走这一脉,这生下来的孩子,完全就是一个废物,
此时大堂坐着诸多老一辈和杜家第二代,
最上首的便是杜子俊,他年龄最大,辈分最高,见到杜真真来了,他也是咬牙切齿,在心中怒笑,不过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呵呵,别搭理这种人,没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独家大院外,收礼金的人就开始连番高喊了起来,
第一批前来拜见的,是一众各地来的富商,
但凡被他喊出名字的,资产过千万都只算是小人物,
他们有冲杜真二伯家来的,有冲杜真小叔家来的,有冲杜颜来的,说笑着分散在杜家各系旁支身后的座位上坐下
杜真看着这些衣着光鲜的人,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交,
自己刚刚重生回来时,见到的石南傅家一行人,就在上个月,石南市已经被国家批准为直辖市,
而且在浦东新区投入了4000亿的建设资金,
自己临走前,曾多番嘱咐傅祺祥,听说他如今似乎已经成了全国知名的商人,
个人资产已经超过200亿,轰动了全国,
这些坐在其他杜家人身后的富商,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知道他今天回不回来,
这样想着,杜真偏安一隅,虽然自那报礼金的伙计开了第一嗓子,
一时间络绎不绝的贵客登门,杜家各脉身后都坐上了几个富豪显贵,
连杜家偏八竿子远的小姑夫,都有几个小商撑场面,
只有杜真一家孤单单的坐在那,尴尬无比,
不要说二爷爷二伯他们,连其他旁支都在看笑话一样看着杜真一家,
不过就是儿子考上了京南大学而已,何必来自取其辱呢,
在这时,杜昊天也把戏谑的目光,投向了杜真,
他的身后已经坐满了富商贵人,觉得是时候教杜真一些做人的道理了,
旋即扭过头来,得意的说:“怎么样,杜真,你现在还感觉人脉没用吗,”“别啊,昊天,咱这位杜真弟弟,来一千一万人,也不如他一个呢,咱们这才百八十人,加起来身价也就几百个亿,能比得上他,”杜颜幸灾乐祸的叫道,在心里嘲讽着杜真的无知,正当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洪亮激昂声音:“傅家集团,傅祺祥、雷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