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蓓蓓拨通了陈豪的电话,先调整了下情绪,想想漫天飞舞的钞票,于是甜的有点发腻的声音传了过去:“陈先生,您今天有空吗?我想再带你出去走走……什么?有点事?不_嘛,俺今天有点小情绪,想让你陪陪啦……你愿意来?太好了,还是你疼我,嗯__今天去咱们第一次的那个地方好吗?……什么,你记不清了?不是玩的第一次,是那种玩的第一次,就是床上……你终于记起来了,好的,老房间,688房,我先去,不见不散……什么?我那个厉害?你真坏,不要这么说我嘛,今天还有更厉害的,哼!拜拜!”
黄蓓蓓把自己收拾的像是去参加选美似的就包一拎走了。来到路边招手拦下辆出租就直奔目的地。
一戴墨镜的男人慌忙从角落蹿出也拦辆出租紧随其后,边跟踪边给谁打着电话。
一会儿,车子驶到了那家旅游区宾馆门口,嘎吱一声刹住,黄蓓蓓付费下车,稍停,那辆跟踪出租车也来到,嘎吱一声刹在另一边。黄蓓蓓登记后进了688。被墙角探头探脑的墨镜男记住房间号,然后下楼去等人。
半个小时差不多吧,又一辆出租寻寻觅觅,缓缓的开了过来,门一开高翔和富婆钻了出来。墨镜男上去与富婆嘀咕了几句,富婆手一挥:“快走!他马上就到了!”
两人拽着高翔往后面跑,高翔不明就里被拖得踉踉跄跄的像被劫持的人质。
果然没多久,陈豪也坐辆出租赶到此地。躲在墙角花丛中的富婆和墨镜男长出一口气:“好悬,被看到就坏菜了!”
高翔问:“他是谁?你们干嘛那么怕他?”富婆回答:你当然不用怕他,他还要怕你呢,等下你就知道了。
高翔已经明白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时他就觉得富婆手上的那枚钻戒硌的自己小臂很疼,富婆和墨镜男一直是每个人抓条高翔的胳膊,好像生怕高翔临阵脱逃,高高的飞翔了。
高翔目光触到了那钻戒,心说,怪不得这个老女人敢随随便便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押出去了,她心里有底啊。
陈豪进到宾馆里了,高翔也急着想进去,富婆数落他说:“看你这个就知道你没偷过情,谁和情人约会一进房间就直奔主题?这又不是去。先等等,现在火候不到。”
高翔有点着急:“我只是想上去看看。”
富婆笑了:“你是不是怕他进去占你老婆便宜?呵呵,便宜早就占了无数次了,还在乎这一次?你现在上去被发现怎么办?我交待过的你怎么又忘了?男女偷情不捉奸在床的话就会给他们一个狡辩的机会!切记捉奸见双,捉贼见赃!”
富婆看了下手表又语重心长的对高翔说:“捉奸也是个技术活啊,你要拿捏好时间才能上去。去早了,还没开始,去晚了,已经结束了,所以从他一进去我就开始推时间:进屋_聊天**_上卫生间,洗澡_聊天_**_脱衣上床_开始。每个环节大致需要多长时间都要算出来……”富婆停住不说了__高翔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又过了一会,高翔有点着急的看着富婆。富婆抬腕看看时间,终于下达了抓捕令。
陈豪刚推开688的房门,黄蓓蓓像个饿极了的羊羔等着要吃羊妈妈的奶,一下子就扑在他怀里了。陈豪猝不及防,被冲的咣当一声靠在了门上。
陈豪拍着她后背佯怪道:“好家伙,像个抵人牛似的这么大劲!”
黄蓓蓓嘴撅得能挂个油瓶:“怎么现在才来,等你等的好心焦呀!”
陈豪直叫苦:“我本来有几件事情要处理,一接到你的电话不敢怠慢,收拾了一下就往这里赶,一路上慌慌忙忙的,你摸摸,心跳都加快了呢。”
黄蓓蓓真的摸摸他胸口说:“跳的不快呀,我来给你心跳加速吧,”说完,抱着陈豪就是一顿猛啃。陈豪也不示弱,也抱着黄蓓蓓对啃起来。
二人啃着啃着来感觉了,于是搂搂抱抱,黏黏糊糊的一起到卫生间来了个鸳鸯戏水。然后便到床上忙了起来。正在如火如荼之时,门外来人了。
高翔他们三人蹑手蹑脚的来到688房间门口。门把手上挂了个纸牌:休息中,请勿打扰。墨镜男嘿嘿一笑悄声说:“里面现在不但没在休息,恐怕还很忙呢。先听听里面动静再说。”说完,把耳朵紧贴在门上。
听着听着,脸上就露出了那种很的坏笑,不一会,口水就顺着咧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这副尊容让富婆对里面的动静很神往,也贴着门听了起来。虽然她性格开放大胆,已逐渐男性化,但是听到里面要死要活的呻吟声不由得脸庞也飞起了两片红霞。墨镜男说:“玩的正欢呢。”
富婆咬牙说:“就是要在他们欲罢不能的时候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她这语气里充满仇恨。高翔不由得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富婆对高翔说:“你来听听是不是你老婆的声音,别搞错了。”
高翔耳朵一贴在门上,里面一个女的好似要死时的那种呻吟声就传进了耳膜。听着又像是妻子的声音又不太像是。以往和她**时她从没发出过这么恶心,这么的叫声。所以他就迟疑的看着富婆说:“好像不是的”。
富婆又转脸看着墨镜男:“你跟错了没有?如果不是的话我们闯进去那玩的正爽的两位非和我们仨拼命不可!”
墨镜男说:“这我当然知道,就连狗交配连在一起时人如果去硬要拆散的话它还对人呲牙呢,更别说万物之灵的人了。”说完他又掏出高翔给的黄蓓蓓照片歪着脖子看看:“没错呀我有八成的把握确定是她。”
富婆说,八成的把握?不可能陈豪又勾搭了一个吧。
墨镜男说:“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冲进去再说,如果搞错了就说我们几个是扫黄的。”
富婆伸出手:“证件呢?”
墨镜男:“就说我们是便衣。”
富婆手没缩回:“证件呢?便衣他也有证啊。”
墨镜男想想说:“不怕,进去后一发现错了,我们扭头就跑,他们两个是光屁股不敢追,哈哈哈!”
富婆噗嗤一声笑了:“嗯,这嘛说的还是像那么回事。开始吧!”
墨镜男从一直挂在项下的那个小包里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精巧玩意,把她放在了门锁的位置,然后一按上面的一个按钮,这东西就启动了,上面的红灯不停的闪烁,还发出轻微的“嗒嗒嗒”声。不一会,“滴”的一声红灯变绿了。
墨镜男趴在锁孔处瞅瞅又从小包里掏出几把奇形怪状的东西,从中挑出一样插进去左转转,右旋旋,然后就听两声脆响,门锁竟然被他鼓捣开了!门开了一条缝后,女的呻吟声伴着男的喘息声骤然大了,引人入胜的传进了耳膜。
此时此刻,再品德高尚的人也会抑制不住往里窥看,何况几位专门来捉奸的。三人六只眼都瞪的一样大迫不及待的顺着门缝往屋里看去。
首先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正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跃马挺枪!那女的头发散乱,盖脸大半,张嘴眯眼,粉拳紧攥。就见她身子扭动,光腿乱蹬,不知是难受还是兴奋?口里呻吟,嘴里咕哝,不知是求饶还是喊救命?
女人现在披头散发,高翔认不出是谁,这场景高翔看的实在有点要窒息了,是不是该撤了?他扭回头看他俩。
他俩已经看傻了,因为毕竟这现场直播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看到的,特别是墨镜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口水早就飞流直下,滴答,滴答,滴在了高翔的背上。看那样子他恨不得飞身上前替换下那个男的。
而富婆心中也是巴能不得自己就是那女的该有多好啊!至于她为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下面就要说到。
床上的女人好像觉察到了门口的响动,睁开了眼往这边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妈”的一声尖叫。
上面的男的赶紧扭头往后瞅,没想到失去平衡,仰面从床上倒在地板上,但是下半身还在床上,仍然相连。没想到无意之中高翔他们三个促成了这一空前造型的诞生!
女人尖叫的同时,高翔他们捉奸团终于认出了她的庐山真容:黄蓓蓓!
在陈豪从地上爬起来之前,富婆和墨镜男同时猛的往前一推高翔,两人撒腿跑了。
高翔一见真的是自己老婆,不由气的眼一黑,腿一软,正巧被二人用力一推,不由踉踉跄跄身不由主的往前扑去,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和自己老婆分体后爬起的陈豪面前!
而陈豪的下体正好直直的指着跪着的高翔鼻子。好像正在脸红脖子粗的指责高翔:你不该在我正贪欢的时候来搅我的好事,就是跪下也是不可原谅的!
陈豪忙拿件衣服围在腰间,而那东西被衣服盖住了仍气的还在突突乱颤!
陈豪刚才见屋里竟然闯进了陌生人,大吃一惊!那两个没看清是谁呢就跑了,而让他大惑不解的是没跑的这人竟然扑通一下跪在自己面前,难道在为自己私闯房间道歉?
陈豪气的历声喝道:“你是谁?竟敢私闯进来!”他的这句喝问高翔没听进去,因为他现在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放假了!
高翔一看到竟然是自己老婆在表演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后就像得了软骨病,摇摇欲倒了。加之又被那二位一推就这样很窝囊的跪在了自己的情敌面前。他扭头一看,那两人已经安全撤离了,自己是事主,可不能一走了之啊,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场景绝对是每个男人或女人一辈子当中感到最最难堪的一个场面了。
他缓缓站了起来。
他印象中这样的情况一般会出现武打的场面,奸夫被打的抱头鼠蹿,被打的口鼻流血,跪在床上哭着说:下次再也不敢了!自己该来文的还是武的呢?高翔木然的瞅着面前的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