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新地方,”
“什么新地方,”
“你的新窝”他嘴角一弯的说,
我一听“窝”这个字的时候,脑子里就恶心的要命,这是要拿我当狗吗,,
见我脸色变了之后,他微笑着去给我开车门,
他没有自己开车,给我敞开车门后,轻轻的扶着我的头让我坐去后座,然后走到另一边上车后坐到了我身边,“我被赶出家门了,所以,要带你去我的新家,也就是你的新窝”
赶出家门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时候,金山曾经给我说过,他说那天晚上连吉跟苏小小吵架,吵架的原因就是因为苏启过多的干涉连城的事情,而要求苏小小让苏启搬到别处去,
“那天你在我卧室的时候,有个男人跟我打起来了,你还记得吗,”
“连城,我,我听到名字了,”我说,
“嗯,对,连城,”他说着目视前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的说:“他父亲就是连吉,那天晚上我跟他儿子打架之后,他亲自找我谈话了,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找我谈话,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是因为我打了他儿子才让我走的我跟连城打了那么多次,他从来不会说,却偏偏这次要赶我走,呵,连吉肯定也是因为那件事情,”
“什么事啊,”我问,
他转过头,那眼神如一汪潭水,深而幽,微微一眯的摸着我的头说:“你太小,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的脸现在这样子真是很难看,那条母狗,下手真狠,”
“”那刻我被他抚摸的说不出话,只记得他手掌的温度很高,有点儿暖,
“趴过来”他忽然开口说,
“什么,”我问,
他忽然扶住我的头的,往他身下一按,然后我的头直接的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然后,他就那么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条狗,
“砰”的一声开车门的声音,那个瘦子做到驾驶位后,转过身的递过一个塑料袋说:“老大,口罩买来了,”
“嗯,先开车吧,”他伸手拿过未开包的口罩说,
“是,”瘦子应声,
轿车行驶在路上,我趴在苏启的大腿上,趴的一侧身子都有点麻了,可是,中途我已经反抗了几次,根本没用,
“真的很麻啊,”我委屈的说,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怎么可能不难受,
“呵,如果这点麻都受不了的话,你以后的日子得多难捱啊”他拉着长音说,那语调里有种迫不及待的味道,
“老大,”前面的瘦子说话了,
“嗯,”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脸应声,
“我对于你安排的事情,又做出了处理,我把人马分成了三队,一队跟着连城,一队去查那个小姑娘,我还安排了一队人马跟着那个神秘的队伍,结果,那会我去买口罩的时候,跟随神秘队伍的头目给我回话了,”
“查到了什么,”苏启的手忽然不动了,
“他们查到那个叫小青的姑娘,”
“找到那个女孩了,,”
“不是,他们查到了那个叫小青的姑娘,根本不叫小青,”瘦子说,
“假名,”
“对,真名好像叫什么爽,”瘦子说,
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就感叹金山真是有先见之明,不过,话说回来,叫什么爽的人也挺多的,他们未必会怀疑到我身上的,
“还查到什么,,”苏启问,
“这个,这个我真有点不敢说感觉,感觉有点扯,真的很扯,”
“说,”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被神秘谋杀的女人吗,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小姑娘的母亲,那个女人其实不是那个小姑娘的生母,那个女人是干代孕的,而且真名也不是叫刘霞,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听说那帮在不断寻找那个孩子的神秘的力量来自帝都”
“帝都,”苏启阴森的重复一句,随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揉摸着我的肩膀说:“呵,咱们上海是魔都,这帝都的人来了也不好使啊”
“但是,最扯的地方就是就是这个帝都来的人去哪儿都好使”
“呵,真是扯,在大陆除了教父没人能那么厉害,”
“他们说说这事儿真是教父插手了听,听说,我这只是他们听说的,感觉挺扯淡的”瘦子有点尴尬的说,
“真是一帮傻逼,这事儿都信,哼”苏启很是不屑的说,但是,我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手此刻正非常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那是紧张的,他是在害怕教父插手,还是觉得事儿大了,
“连城不是教父的干儿子吗,要真是教父插手的话,应该是连城去找他帮忙的吧,”瘦子问,
“你想多了”苏启说,转而缓过神的又摸了摸我的肩膀问:“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硬,”
“你你把我抓疼了,”我解释说,那刻,我听到他们讨论我的事情的时候,我是比他们还要紧张的,身子怎么会不僵硬,
“哦,是吗,”他有点歉意的说,随后,轻轻的给我揉捏着刚才被他抓过的地方
只是再往后的路上,整个车厢里都安静了,
各怀鬼胎的安静了,
当我抵达苏启的新窝的时候,天色已经了,他这个窝真的够大的,不过,没有连吉那山庄大,只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
当天乘坐的那辆车,没有蓝牙,所以只能停在别墅区的大门口,
苏启给我戴上口罩之后,便绅士的走到另一旁给我开车门,
“身子还有点麻吧,呵,小心一点,”他很是温柔的说,
门口那站岗的年轻门卫看到那幕场景的时候,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殊不知,这会的我的心都濒临绝望了
被苏启牵着抵达别墅门口,他在开门时忽然说:“你今天有两次抵抗我的命令,还记得吗,”
“呃”我愣了愣,
“做好心理准备,进门之后就要准备受惩罚了,”他淡淡的说,
里面没开灯,除了门外的小灯照亮眼前的一小片区域,里面是漆一片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将外套挂到门后的衣架上,然后伸手将我拉近房间内,轻声的命令说:“现在,跪下吧”
“”那刻我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
“啪”的一下,他打开灯,然后,直接的将门反锁,
我看到里面很整洁,光洁的木地板,高档沙发,一旁的博古架上放着写后现代的艺术品,所以的一切,都很奢华,奢华的让我感觉那么不舒服
当然,最不舒服的还是那种未知
我不知道今天他要如何惩罚我啊,感觉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心就会提到嗓子眼上停住似的,想下都下不来,
“放心,这里没有人”他说着向里面走去,但是刚向前走了四五步后又回过头,用那中我读不懂的表情看着我说:“我说这里没有人的意思,不是让你放松,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晚上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如果你没跪在地板上的话,可就是你今天第三次违抗我的命令了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可以原谅,但是如果犯第三次的话就呵,你懂的,”
他的话那么轻飘飘的,却又那么的飘忽的如刀子一般片片的割着我的心,削着我的意志力,
“吱”的一声,他推开了一件卧室的门进去了,
然后,我就听到他在里面翻找东西的声音,我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门口那飘忽的影子上;声音一停之后,我就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要从卧室里面走出来,
在他要踏出门口的时候,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嗯”他远远的很是赞许的嗯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他光着脚丫,穿着裤衩,上身穿着一个纯白t恤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色的长长的东西,
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绳子,但是当他走进的时候,我才看清那是个项圈
但是,最难受的是,我明明看见那是项圈了,可是还得装瞎的“看不见”,
“来,把头抬高点”他说着便将那个项圈展开的准备给我套上,
“我我害怕”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了,扶着地的整个头都低了下去,
“没关系的,刚开始都会害怕,习惯就好了,来,把头抬起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