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电脑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这胡子佬竟然玩了半个小时。他把这女尸当作活人一样玩,各种动作,各种姿势,玩的不亦乐乎。
我并不是心理变态去看这监控,而是很好奇,这些泰国人到底是怎样玩尸体的。想不到现在大开眼界,第一次亲眼见到玩尸体的人。
胡子佬也不收拾,穿上衣服裤子后打开门往外面走去,杨飞龙很迅速的把电脑主屏幕给关闭,并对我说道:“你什么都没有看见,装作无聊的样子。”
这点我还是懂得,换做是你,你在玩女人,而我们在偷看,这种情况,我想各位都知道的。
胡子佬下楼后,又丢给杨飞龙一叠泰铢,似乎有个几万泰铢做小费。而杨飞龙则是一脸微笑的和那胡子佬说着话,等胡子佬走后,我问龙:“龙哥,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没啥,就让他带点客人来我这,下次有优惠呗。”杨飞龙笑道。
说完,杨飞龙让之前那个叫做纳卡的泰国人带我上二楼去整理房间,而他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货源,出去和客户谈生意。
于是我跟随着纳卡上了二楼,进入十号房间,里面乱糟糟的一切,不仅仅充满了医药物,还有尸臭和汗臭味,搞不懂那群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味道。
纳卡叽里呱啦的对我说着泰语,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乎在教我如何整理,如何拜访。纳卡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医用小推车,小推车上面放置着医用消毒物品。随后,纳卡又交给我一件医用白色长袍,示意让我穿上。
等我穿上这件长袍后,纳卡弄湿脸帕,交给我说了一连串的泰语,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纳卡,用普通话无奈的笑着问道:“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纳卡听不懂我在骂他,估计我是新手他才这么和气对我说话。此时的纳卡,夺走我手中的湿布,在女尸的身体抹来抹去,叽里呱啦的又说着泰语,没有杨飞龙的翻译,我真的很无语。
纳卡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抹干净这女尸的身体。
然后,纳卡把湿布丢给我,让我接着做事。
我心里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恶心。充满尸臭味的尸体,死了四天,为什么尸体还是这么的柔软。我把女尸从脸部一直抹下脚底,期间换了三盆水。当然,我戴上了手套和口罩,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而这时,纳卡手中拿着一个注射器,是给猪打针的那种小时候,我在村里有见过给猪打针,注射器是铁而不是塑胶。纳卡把注射器的药水给灌满,看样子这是要给女尸注射。
结果纳卡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把注射器放在推车,随后走出房间,应该是听电话。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待着,闲着无聊,我研究起小推上的医药物品。
却听见吱吱吱的声音,侧耳倾听,这是磨牙的声音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着女尸,没错,磨牙的声音,就是从女尸传来的。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幻听,我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确定有痛楚后,我再次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尸时,她竟然睁开了双眼
被这一幕吓到的我,手中的注射器掉落在地上,站在原地愣着不敢乱动。
女尸睁开眼睛后,眼珠看向我,张开嘴巴对我笑。从她的嘴巴里,钻出几十只蛆虫。
在这种极度恶心事情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肚子开始捣鼓起来,喉咙一股热流想要吐出。女尸对着我笑,让我想起胡子佬是怎样对待这女尸的。
可现在问题不是恶心,是起尸
看过僵尸电影的,都知道这已经叫做僵尸了。
绝望之际,身后传来纳卡的声音。我整个人从恐慌之中回过神来。纳卡对我说了几具泰语,然后捡起地上的注射器,似乎在抱怨我。我用普通话说道:“那女尸眼睛睁开了,是不是闹鬼了”
纳卡看着我,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我是新手,才没有对我大骂出口。
床下蠕动的蛆虫,纳卡都不当一回事,他戴上手套,然后拔开女尸的嘴巴,徒手把女尸嘴里的蛆虫给拿出来,然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内。我捂住嘴巴,看着纳卡继续做着这样的活儿。
几分钟后,女尸嘴巴里的蛆虫被掏出来一大堆。就算我蒙着嘴巴,也闻出那浓烈的尸臭味,实在是让人作呕。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跑下一楼的洗手间,大吐起来。
趴在洗脸盆上,用冷水敷面,这样有助于把我从刚刚的恐怖画面给清醒过来。
想我当了四年的蛊惑仔,带上铁器棍棒打遍大半个中国,社团里的金牌打手,天不怕地不怕,却被今天女尸睁开眼睛这一幕,被吓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八个人围在一桌。纳卡和杨飞龙看着我,说了几句泰语,杨飞龙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小刘啊,今天跟着纳卡做事,有没有学到点什么”
“没有。”我老实回答:“一整天都想呕,搞不懂这些泰国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
“纳卡说,你今天没在状态,以后的日子你得尽快学会,打理好这边的生意,女人和钱以及权利,三样兼得。”杨飞龙夹给我一根菜,说道。
“龙哥,那女尸睁开眼睛,对我笑。”我呼出一口气,说道。
杨飞龙愣了一秒,只是这一秒,被我看了出来。他很快恢复成微笑,说道:“哪有女尸睁眼,你是幻觉吧。纳卡说你今天把注射器给丢在地上,以后小心做事,那注射器里的药水可不是闹着玩的,稍微不小心溅射到你的皮肤上,能和硫酸有得一比。”
“尸体都出现蛆虫了,还要得了”我皱眉说道道。
“起蛆了”杨飞龙问道。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杨飞龙看着旁边饭桌上的纳卡,用泰语问着纳卡话,纳卡的神情很不耐烦,一直在摇头叽里呱啦的说泰语,时不时指着我说话。
“他说是你污蔑他。”杨飞龙对我说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小刘。”
“我他妈的污蔑他”我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对着纳卡的脸泼过去骂道:“老子亲眼见到那女尸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对我笑,一嘴巴的蛆虫爬出来,你说我污蔑你”
纳卡被我激怒了,站起来用泰语指着我骂。其它五个泰国佬都站起来和解,杨飞龙把一支烟塞进我的嘴里,帮我点燃后说道:“你吸烟,我问问情况。”
我气呼呼的翘起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而杨飞龙和其它五个泰国人都和纳卡说话,应该是在问蛆虫这个问题。我心里很是不服气,在社团,以及整个广东道,谁不认识虾哥身边的金牌打手“刘天养”,这泰国佬一身骨头,挨不了我五拳。
一支烟抽到一半,就看见杨飞龙发脾气了。他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指着纳卡用泰语骂了几声,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把利器,插在桌子上骂了几声,纳卡低头没再说话,其它五个泰国人拍着杨飞龙的肩膀,应该是在安慰他。
“龙哥,怎么了你”我好奇的问道。
“有蛆的尸体不能要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杨飞龙大骂道:“这尸体死了七天以上,被人动过手脚,当时我没有检查”
“好了龙哥别生气。”我站起来对杨飞龙说道。
“这尸体是他前天找人介绍卖给我的,我当时事情比较忙,没有检查尸体,让纳卡检查。现在才发现有蛆虫,王八蛋”杨飞龙骂道。
“我见他已经清理掉了。”我说道。
“吃完饭就去清理尸体,然后明天你跟着我去见客户,学一学怎么谈生意的。”杨飞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