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周少华确实能忍住,
叶冰只是将身上的针织衫往上一翻,从头上扯了下来,往旁边一扔,整个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色的bra了,
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周少华眼前,由于要照看病人,所以病房内的灯光并没有熄灭,周少华甚至能看到叶冰身上那细密的汗毛孔,这么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血气方刚的周处男立马热血翻涌,眼珠子差一点滚出眶来,
由于常年大量的运动,叶冰的身材保持地非常棒,如天鹅般细长柔美的脖子,圆润而姓感的锁骨,由于天热,雪白的肌肤上微微有细密的汗珠透出
周少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鼻孔里面一热,他顺手摸了一把,手上居然糊糊的,翻过来一看竟是鲜血,他苦笑着心里说道:“鼻血啊鼻血,传说中的鼻血,天干物燥,远离美女啊”
叶冰本就长得狂野而姓感,充满了万种风情,百般诱惑,此刻几乎半裸着躺在血气方刚的周大处身边,就好比在一个饿了十五天的乞丐面前放上了一只烤得流油的肥鸡,那吸引力无穷无尽地大,
周少华在怀疑,如果叶大警官就这样躺在古代那个有名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身边,他还能不能hold住,至少,他就快要hold不住了,
想起了那个广为流传的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故事,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房,那女人在床的中央放一碗水,告诫那个男人,夜里你要是敢越过这碗水你就是禽兽,那男人果然就一动没敢动,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那女人鄙夷地对男人说道:“你连禽兽都不如,”
周少华脑海里也出现了一个叫禽兽,一个叫禽兽不如的小人,两个小人不停地打架,一会儿禽兽将禽兽不如这个小人干翻在地,一会儿禽兽不如这个小人又将禽兽这个小人骑在身下,双方你来我往,谁也没占着半点便宜,但谁也没退让半步,
他虽然不能说是个正人君子,但生平也没做过欺暗室的事情,这种在睡梦中占女人便宜的事,他从心底还是有点抗拒的,毕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嘛,
不过当叶冰下一步举动的时候,周少华震惊了,
这是神马情况,
天地良心,他本来是决定放过这个女人的,禽兽不如那个小人本来是占了上风的,但是这女人压根就不准备放过他,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赤裸裸滴挑衅,这是在严重侮辱一个纯爷们地雄姓能力,
玛勒隔壁的,大周少华可忍,小周少华不可忍,
老虎不发猫,当我病危是吧,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什么样的才叫存爷们,
虽然在睡梦中,但叶大警官的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她丝毫未觉自己正遭受周大处的疯狂蹂躏,
尼玛,这叶大警官梦游也能游得如此惊天动地,豪气干云,那咱还客气什么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在叶冰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短暂的恍惚过后,她逐渐清醒过来,然后就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紧紧抱在一起,而且而且用这种姿势,
这个男人剑眉薄唇,不是周少华是谁,
这家伙虽然在睡梦中,嘴角也残留一丝微笑,看情形多半做了什么美好的春梦,而且在梦中得手了,
不对,自己手里握着什么,
“啊,”叶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情况,”周少华被这声惨叫彻底惊醒了,睁开眼睛问道,
“你这个混蛋,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叶冰的大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周少华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美景:在早晨的阳光下,叶冰的身子真如白雪一般,
他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顾浏览这人世间最美的妙景,
叶冰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将手放开,这情况真像晴天霹雳,将她劈傻了,都来不及反应了,
她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地甩开手,身体一扭,将被单裹在了自己身上,叫道:“你你别看,我要换衣服,”
周少华急忙翻身起来,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裤子,急匆匆地套上,奶奶滴,这一夜真是折腾地不轻,做禽兽的代价估计就是要在第二天承受女人的怒火了,这些女人真够难伺候,你啥也不干她嘲笑你禽兽不如,你真干了点啥她就要跟你玩命
叶冰也悉悉索索地在被单下面将衣物整理好,将针织衫也套上,又忍着恶心,抽几张卫生纸将手上那些湿滑的脏东西擦掉,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恶狠狠地向一脸无辜的周少华扑了过去,喝道:“老娘我跟你拼了,”
周少华急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stop,stop,麻烦你先搞清楚状况再发飙,其实我才是受害者,”
叶冰的脚步顿了一下,骂道:“滚蛋,你当我傻瓜啊,明明是你耍流氓,怎么成受害者了,”
周少华振振有词地争辩道:“昨晚我正睡得香呢,你老人家就一声不吭地钻进了被窝,我心想钻进来就钻进来呗,还准备让你点地儿让你睡舒服些,我这还没挪窝呢,你就突然脱起了衣服,还把你的那啥硬往我嘴里塞,我告诉你我反抗了哦,我经过了一番剧烈地挣扎,但奈何抵不过你的力气大啊,你想想我一个雪白干净,英俊纯情的处男,怎么敌得过一个如狼似虎的警官啊,所以我委曲求全,暂时选择了屈服,唉,谁叫我是男人呢,打落牙齿也得和血吞了啊,结果你啊,得寸进尺,动手动脚的,还脱我的裤子,抓住了我的摇啊摇的你说我睡的好好的,你突然爬上我的床对我毛手毛脚,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招谁惹谁了真是”
叶冰站在当地,一下子愣住了,
她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温馨而又绮丽的梦,她嫁给了周少华,她坐在地头的槐树下给孩子喂奶,她抓住了井把使劲摇啊摇
怪不得梦境中也感觉那么真实,
原来,她真的和周少华睡在了一张床上,给孩子喂奶摇井把偶卖糕的,她居然将周少华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给他喂,居然抓住了人家的那个当成了井把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这下叶大警官真的没话说了,虽然周少华的言语中也不无虚头,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她不相信自己送上门去,还有男人推三阻四的,
有时候完澡对着镜子,她都会对自己面红耳赤,心旌神摇,何况一个男人,那更是早早缴械投降了,
至少有一点周少华没有乱讲,这件事,是自己主动的,是自己主动爬上他的床,是自己主动将那个送给他吸,是自己主动抓住了他的那个,当成井把摇
因为这些,正是在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从某种角度讲,周少华说他才是受害者,这也没什么错,
只是,他是受害者,可损失大了的是叶大姑娘啊,
虽然现在不是古代,不至于被人看了几眼,摸了几把,就要去抹脖子上吊,但她毕竟也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什么地方都被一个男人看光光,而且被抱在怀里摸摸捏捏蹂躏了一夜,这种大尺度负距离的接触,放任何一个正经女人身上,也很难接受吧,
“你没做其他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