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五十度婚 >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重创
    韩东川一步步的朝着薛子倩紧逼,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

    “之前那个宋铮,是你扔的烟雾弹吧,薛子倩,你就是为了保护我三叔,所以才假装跟他在一起,故意让我误会,这样,我就不会怀疑到我三叔的头上,薛子倩,想不到你也会是这样的女人,”

    薛子倩一步步的往后退,脸上都充满了恐慌,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让韩东川靠近她,

    “韩东川,我们婚都离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韩东川突然冲着薛子倩吼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我哪里比不上三叔,薛子倩,你要知道,韩家以后的财产只有可能是我继承,而不是别的人,你跟着三叔有什么就好的,”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的他吗,就算你有钱,我也不想跟着你,我根本就不爱你,”

    韩东川猛地朝薛子倩扑去,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薛子倩措不及防的,背脊碰撞到了沙发上,疼的拧眉,

    韩东川就像是发狂的猛兽,带给人无限的恐惧,

    “薛子倩,你凭什么,凭什么不爱我,我今天就要看看,如果我要了你,他韩逸还会不会要你,你别把人想得太好,”

    薛子倩奋力挣扎着,韩东川双手压住按住她的肩膀,想要低头去亲她,薛子倩浑身无法动弹,只能不断的偏头取躲避韩东川的亲吻,

    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撕扯着喊道,

    “韩东川,停下来,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恨你的,”

    韩东川只是有几秒钟的怔愣,旋即看着薛子倩,“哪怕是恨,我也接受,总比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的好,”

    他再度低下去去亲吻薛子倩,薛子倩卯足了劲儿想要抵抗,可她一个女人,又哪里是韩东川的对手,她嘶声裂肺的喊叫,

    “救命啊,”

    下一秒,韩东川整个人突然就飞了出去,薛子倩身上一轻,等她看清楚时,韩东川已经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韩东川挣扎着起来,在看到韩逸时,他没有半分的惊讶,反而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三叔,英雄救美是吗,”

    薛子倩也没有想到韩逸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回来了,她难以相信,要死韩东川今天真的在这里碰了她,她是否还有面对韩逸的勇气,

    男人挺拔的身子面向韩东川,眼眸也像是浸了寒冰,

    “韩东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碰她,”

    韩东川忍着浑身的疼痛站起来,疯狂的仰头笑着,

    “三叔,这个女人对你就这么重要吗,要不是你横刀夺爱,她到现在都还是我的妻子,根本不属于你,”

    此刻的男人就像是被冰封住了般,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都是戾气,

    “我今天就让你搞清楚到底是谁横刀夺爱,阳阳你应该知道吧,他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也是薛子倩的儿子,”

    听上去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有块石头砸在了薛子倩的心间,她猛地瞪大了眼眸,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韩东川亦是一样的神情,他浑身在发抖,唯有用手撑着餐椅,才勉强稳住身形,他错愕的抬起头看向镇定的韩逸,

    “你你什么意思,”

    韩逸站在原地,眉梢眼角都市冷冽的气息,

    “意思就是阳阳,是我跟薛子倩所生的孩子,孩子你也见过了,按时间算,你觉得是不是应该在你跟她结婚之前,”

    韩东川始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嘶声裂肺的吼道,

    “不可能,”

    他如何能相信他还没有跟薛子倩结婚之前,他的三叔就跟薛子倩有了孩子,那为什么她不说,为什么还要嫁给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韩东川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而他不知道,就在韩逸身后的薛子倩也是刚知道这一事实,她永远都没有想过,阳阳竟然真的是韩逸的儿子,几年前,那个神秘男人居然是韩逸,

    薛子倩顿时只感觉到一阵钻心削肉般的痛,一阵彻骨寒凉的冷,她的生活为何这么富有戏剧化,她曾经想过或许,阳阳这辈子都不再找到他的亲生父亲,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过,韩逸会是阳阳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说,之前的鉴定报告,不是假的,是真的,

    之前韩逸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薛子倩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终于有了答案,他为什么老是说她是孩子的母亲,因为她是阳阳的妈妈,为什么他那么喜欢阳阳,这一切,都归咎于,阳阳是他的亲生儿子,

    韩逸现在只想赶紧把韩东川给解决了,至于薛子倩,他事后会跟她解释清楚,

    “东川,没有什么不可能,难道你第一次见到阳阳的时候,没有觉得他跟我很像吗,你没有觉得阳阳跟子倩很像吗,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既然已经离婚了,你就应该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韩东川猩红着眼眸,这个打击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大了,

    他痛苦的跪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重重捶着地板,痛苦的哀嚎,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恰巧,这个时候姑姑又带着阳阳回来了,看到这一幕,愣愣的问道,

    “怎么回事,”

    韩东川抬起头,薛子倩也紧张的看向门口,生怕韩东川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对阳阳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可是又不敢贸然上前,

    韩东川侧头盯着阳阳,就像是一只豹子看到了猎物一样,

    他突然直起身子想要抄阳阳走过去,薛子倩惊恐的喊了一声,

    “阳阳,快过来,”

    小家伙也是反应很灵敏,马上就跑到了韩逸的身边,紧紧的抓着韩逸的裤腿,

    “爸爸,他是谁啊,我害怕,”

    韩逸担心小家伙受到惊吓,轻拍着他的小脑袋,

    “没什么,你先跟着妈妈回房间好不好,”

    “嗯,”

    阳阳转过身走近薛子倩,薛子倩也来不及再说什么,抱着阳阳快速回了卧室,

    姑姑一看到韩东川,自然也是极其的不待见,她只要一想到薛子倩这么多年在韩家所受的苦,心里就是一团怒火,

    “韩东川,你现在来做什么,我们子倩拿给你们家害的还不够惨吗,她这么多年在你们韩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那个妈,成天就针对她,还有你,你有把她当成过是你的妻子吗,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韩东川被姑姑这么一说,好似当头棒喝,往日的种种场景都像是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播放出来,沈慧的尖酸刻薄,佣人的鄙夷眼神,还有他对她的厌恶,他经常夜不归宿,甚至从没有把她当成妻子来看待,

    可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薛子倩也不会突然跟他提出离婚,毕竟这一年多以来,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

    韩逸没时间在这里跟韩东川继续纠缠下去,

    “事情已成定局,你回去吧,别逼我动手,”

    如果韩东川不是他的侄子,这要是换成外人那样对待薛子倩,恐怕十条命都不够,

    韩东川自认为在这里也的确再讨不到什么好处,颓废的缓缓走出了公寓,

    薛子倩在房间里一个劲儿的安慰受到惊吓的阳阳,她的心里很愧疚,明明千遍万遍的告诉自己要给阳阳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可她又一次失言了,

    阳阳抬起天真的小脸,

    “妈妈,你别难过,有爸爸在,我不怕,”

    阳阳的这句话让薛子倩浑身一颤,什么时候开始,韩逸已经能带给阳阳足够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给不了的,

    阳阳在意识到有危险的第一时间,不是朝着她跑来,而是去了韩逸的身边,这就证明,韩逸在阳阳的心里,已经有很重要的位置了,在小孩子的心中,他觉得呆在父亲身边,会比呆在母亲身边更为安全,

    她长长的吁出口气,看来,她是没有办法让阳阳再离开韩逸的身边了,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韩逸走进来,阳阳立马就床上站了起来,欢快的喊道,

    “爸爸,那个怪叔叔走了吗,”

    韩逸摸了摸儿子的头,眼底的宠溺如何都掩盖不住,

    “走了,你先出去玩好不好,爸爸妈妈有点事情要说,”

    虽然阳阳似乎很不高兴,但是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韩逸关上卧室的门,眼神刚触及到薛子倩,她就急忙背过了身,

    男人也并没有生气,她心里有气,难以接受,这他都能理解,没有人愿意被瞒了这么久,

    他脱下鞋子坐在床上,双手刚触碰到薛子倩的肩膀,就被薛子倩惊蛰般弹开了,

    “你别碰我,”

    “我知道你很生气,生气我为什么要瞒着你这么长时间,我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

    他就是怕她知道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才一直都在犹豫,或许对于她而言,不知道,会更幸福,

    薛子倩转过身来,她的眼睛里仿佛聚集了水汽,乌又氤氲,

    “你很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从上次曾宇给你带过来的档案袋,你就知道阳阳是你儿子了对吗,你也知道几年前那个男人就是你自己对不对,韩逸,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你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我,那你觉得什么时间才是最合适的,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吗,我每时每刻看着阳阳不是活在愧疚之中,这种感受,你能明白吗,”

    她越说,情绪越来越激动,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在吼,眼眶里包裹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男人伸手环抱住她,温热的身躯瞬间贴近,那清淡的男人气息,顷刻就将她包裹住,

    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我明白,你这么多年带着阳阳所遭受的痛苦,我都能想象的到,当年是我的错,我只是以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便没有多在意,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会怀孕,我当时我当时是被人算计了才”

    可薛子倩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想听韩逸的任何解释,她一想到这些年,她所受的委屈,担心着以后阳阳要遭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她无时无刻不活在内疚之中,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抱的更紧,仿佛只要他手这么一松,她就会消失,他无法忍受身边没有她的日子,

    “子倩,你冷静点,你难道不考虑阳阳吗,他现在活得不是很开心吗,他有爸爸妈妈,你难道还想让他过以前的日子吗,你忍心吗,”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把利剑戳中了薛子倩内心深处,她登时就像一座雕像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瞳孔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