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抽点血吗,我撸起袖子,把胳膊放在了詹波弥奇的面前,“抽呗。”
詹波弥奇用蘸了酒精的棉花在我胳膊的血管上涂了涂之后,压着针管就扎进了我的血管里。
不过说实话,让谁来看着自己的血被那样抽出,心里都是膈应的不行。
整整一针管的血啊,看的我都感觉蛋疼。
怪不得有些人会晕血呢。
詹波弥奇把针管抽出之后,我对克雷顿嘟囔道:“院长,等一下午饭你可请我吃顿好的补回来。”
“没问题”
我抽完了就该何茹妮了。
何茹妮也不含糊,女孩子的好处就体现在这。
要换一些柔柔弱弱的小女生铁定就抗拒的不行。
抽完血之后,克雷顿提醒了下詹波弥奇:“上次余辉自主觉醒可是展现出了银眼的天赋。你检测血脉的时候用心点。”
一听说我银眼级别的天赋,饶是见克雷顿陪我们来詹波弥奇早就猜到了什么,也以为我顶多是红眼级别,要知道银眼级别的天赋实在是少之又少。
“行了,你争取晚上把检测报告给我吧,我先带他们去吃午饭了。”
克雷顿不顾一脸抱怨,抗议剥削的詹波弥奇带着我们走出了教学楼。
刚出教学楼几步,一个壮的跟牛一样,浑身酒气的人跌跌撞撞的恰好撞在了我身上。
“八嘎。”那人骂咧了一句。
克雷顿见到此人,脸色的怒色比刚刚看见那个帕斯卡还火大,而且是真火的那种。
“山本巧你忘了半个月前在校委会立下的保证了吗”克雷顿捂着鼻子,对酒气一脸的嫌弃。
被克雷顿一顿臭骂的日本佬山本巧顿时醒了几分,嘴里不知道叽里旮旯的说着什么。
克雷顿再次怒道:“我想关于学校统一说中文的决定你不会不知道,也会说中文吧。”
这时山本巧不贫的顶嘴说:“我不喜欢说中文。”
我当时就呵呵了,不喜欢说中文,就你那鸟语还能我大天朝一句草泥马来的朗朗上口呢。
我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麻痹你丫撞了老子还他妈有理了对吧,是不是给你惯的啊”
山本巧被我这一脚干的有点蒙,毕竟克雷顿在旁边呢,谁成想我能直接出手啊。
克雷顿见我出手之后山本巧已有几分怒气上头,连忙把我拉到身后道:“余辉,黎院虽然管理不严格,可是也不允许随便打人。”
说实话我最讨厌就是山本巧这种日本佬,自以为自己牛逼哄哄的其实就是个跳梁小丑,他妈不是茅坑旁边打地铺找死吗。
因为克雷顿在我身前的阻拦,山本巧只好撂下狠话道:“你最好不要被我撞见。”
“麻痹爹爹我给你脸了是吧”我跳着对山本巧离去的背影骂道。
山本巧走远了只好,克雷顿才语重心长的提醒我道:“山本巧可是我们校董会那山本野的儿子,山本野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你以后在黎院可得小心点。”
什么山本啊野的,不就几个小日本嘛。
我也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无其事的吹道:“怕毛线啊。那些个小日本来几个老子弄死几个。”
“少吹几句你能死。”何茹妮鄙夷的对我道。
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开着车回到了生活区,克雷顿教授本来想去一家西餐厅的,被我给丑拒了。
反正自打上次和何茹妮去吃西餐之后,我就感觉那玩意不是人吃的,吃个饭又是刀子又是叉子还得用勺子,麻烦的不行。
干脆我就让克雷顿教授带着我们来到了唐人街的一家比邻酒家。
只见这比邻酒家的门口挂着两块大匾,大匾写着的正是出自诗人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里的名句,“海上生明月,天涯若比邻。”
好一个比邻酒家。
异国他乡遇此故人,夫复何求啊。
我们三人走进了比邻酒家,柜台的那个人立马就尊敬的对克雷顿道:“院长您怎么来了。”
克雷顿挥了挥手道:“陪这个新入学的小家伙来的。”
那个柜台妹子颇为惊讶的看着我。
“好了,让老白亲自下厨给我们做一桌好菜吧,我们去楼上包厢等着。”
说完,克雷顿轻车熟路的就带着我和何茹妮走上了木质楼梯。
我感觉克雷顿对这挺熟的啊,于是我问道:“院长你经常来这”
克雷顿笑呵呵的答道:“偶尔来来。”
克雷顿带着我们来到了二楼的兰号包厢。
没一会做好的饭菜就端上来了。
这可都是有名的家常菜。
东坡肉,麻婆豆腐,糖醋排骨,宫保鸡丁
难得能大快朵颐的吃上一顿,还是克雷顿结账,简直不吃白不吃。
何茹妮则显得比我优雅许多,细嚼慢嚼的。
吃的好好的,克雷顿突然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匆的留下句晚上八点去教学楼找他就离开了比邻酒家。
“我日,你别走啊”
克雷顿像阵风一样就飘走了,我追都追不上。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激动。
因为说好的这老家伙付账,现在他溜了我找谁去啊
就当我还想着怎么带着何茹妮溜出去的时候,前台那个妹子拦住了我。
我心想这下可被克雷顿个老不死的给坑惨了。
谁成想这妹子递给我一张卡片道:“这是我们饭店的贵宾卡,以后你们来可以打八折。”
额,这就给我整的有点不会玩了。
我接过贵宾卡道:“还有这福利。”
柜台妹子笑道:“我们酒楼可是克雷顿院长出资开的,是他吩咐我给你贵宾卡的。”
感情克雷顿开的这家比邻酒家啊,没看出来啊。
害的我瞎担心一场。
我和何茹妮对比弗岛也不熟,转悠了一会就转悠回宿舍了。
你还别说,这时间差搞得我现在挺困的。
奈何一到床上就有点发春,没办法,苦了我的小蛮腰许久之后才睡了过去。
睡到了晚饭的点,我和何茹妮温存了会才起床出去吃晚饭了。
也没去其他地儿,就到比邻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就完事了。
到了七点半,我想起了克雷顿说让我八点去教学楼找他的事情。
何茹妮则是说她有些疲惫就没跟我去了,直接回宿舍了。
我看着眼前的环岛公路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你这难不成让我走着去教学楼。
所幸老天帮了我一把,子怜开着车刚好路过。
我立马拦下了他,死活要他送我去教学区。
没办法,迫于我的流氓架势子怜只好送我到了教学区的教学楼。
到了教学楼我也就放子怜走了,等会让克雷顿那老家伙送我。
我随便拉了个学生打扮的人问了声克雷顿的办公室在哪。
得知具体位置之后的我也就直奔那儿去了。
克雷顿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三楼,爬楼梯也就分分钟的事。
来到克雷顿的办公室面前,我就听见里面些许争吵声。
门没锁,我一推就开了。
我日,一个老太婆正和克雷顿以一种马赛克众多的姿势搁哪儿呢。
“那啥,我是不是该等会再来。”我也没想到克雷顿的口味如此之重啊。
克雷顿老脸一红,而那个老太婆则是一副尖牙利齿的嘲讽道:“你父母没教过你敲门的礼数吗”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我父母说事,要不是看在她是个老太婆,还和克雷顿有一腿的份上我非得一大耳光给她抽上去不可。
我十分不爽的对克雷顿道:“院长,如果没其他事我想我还是走了吧。”
克雷顿拉住了我的胳膊道:“好了,别介意。我这就带你去詹波那里。”
说完,克雷顿拉着我的手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不用看着老太婆那副死相之后,我心情还算愉快的打趣着克雷顿道:“刚刚那老太婆是你姘头”
克雷顿汗颜道:“那是我曾经的情人。”
我日,还曾经的情人。
两个半身入土的人了,还扯这些。西方人的观念果然开放。
我两七弯八拐的来到了詹波弥奇的实验室。
此时这边教学楼的也就只有这里还亮着了。
此时的詹波弥奇叼着根大雪茄,眉头紧缩的盯着手上一份文件。
克雷顿敲了几下门之后带着我走了进去,见詹波弥奇一脸的愁楚,克雷顿问道:“怎么,余辉的血脉有问题”
克雷顿说的这,联合詹波弥奇的神色,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知道对于血脉的判定对黎院的人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一但我的血脉有什么问题,那我的待遇肯定会下降。
待遇一下降,龙血的资源分配也肯定不会优待于我。
如此的话,我要替嫂子报仇的誓言估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实现。
“没错,余辉的血脉有些问题。”
詹波弥奇的回答更是让我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情绪激动的摇着头,心里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不可能,你们之前不是大概都可以判定我是强大的银眼血脉吗”
詹波弥奇解释道:“没错,可是还有一种例外的情况,那就是拟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