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阴沉的滴水的监狱里,所有陷入沉睡的人都被关在透明的房间里,
我悠哉的漫步在监狱中,找到了关押黄毛的房间,一个响指唤醒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有动作就意识到自己被铁链栓在墙上,狠命的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后,他透过玻璃墙看了旁边还在沉睡的辉哥一眼,还算镇定的看着我道:“哥们儿,你这是想吃,”
在梦里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思维,因为太过真实,所以他以为我来提货的时候看上了他寄卖的货,想吃的把他们都关起来了,
虽然思路还算清晰,但他依然秉承了做梦的传统完全没有怀疑我是怎么把他们运走的,这透明的玻璃监狱又是谁建的,
这是我第一次掌握人的思维,感觉爽的让我心跳加速,
装逼的拽过一张红木椅子坐下,我翘着二郎腿微微挑着眉毛问道:“吃不至于,就是好奇你的供货商是谁,有钱大家赚,你把货源攥那么紧,不太厚道吧,”
黄毛明显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儿就不算事儿,不过挣扎还是要例行挣扎一下的,
“兄弟,我劝你一句,这饭不好吃,你能逼我把供货商的联系方式说出来,你就确定他会把货卖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条子派来的卧底,”
我知道他是在炸我,但他说对了,发布任务的还真是官方,没办法,找我们做任务,可比培养卧底要便宜有效多了,
不过这也能看出来黄毛底蕴不足,再高档一点的货贩子,可都是聘请了修士做保护的,泰国的降头师和佛牌能白通吃也是因为那些作恶多端的普通人被修士们虐怕了,毕竟普通人一般来说还是任由修士拿捏的,
“我是不是卧底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把供货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那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甚至我还能给你提供大批的资金,你要是抵死不说,呵呵,卖货的不止你一个,你死了可没人会多注意吧,”
说着狠话,我起身从刑具架上捡了条鞭子,沾上水就往他身上抽去,
带着毛刺的鞭子在空中发出“噼啪”的空响声,落在黄毛身上马上就是一条血痕,他那廉价的衬衣直接被撕开了一大条口子,
“草泥马,”黄毛惨叫着大骂一声,我不爽的皱了皱眉,挥起鞭子就一顿抽,把他打的从不断的咒骂到浑身抽搐着求饶,
我身形舒爽的丢下鞭子走到他身边,摸着他满身的血痕非常的不满看着太假了,
一条条血痕非常的平滑,像被激光切过一样整,这明显不符合鞭子撕裂的效果,虽然看黄毛眼泪涕流一脸的惨状能看出痛感确实反应在他身上了,但这也就骗骗普通人了,
果然,少了张珂伊这死变态,我想在梦中模拟伤口还是很困难,刚才连抽个鞭子都差点甩自己脸上,看来接下来的审讯还是低调一点吧,
“咳咳,你看,你要直接把供货方的信息提供给我,不就不用挨打了吗,”查看完伤口,我故意刺激黄毛,希望他能再骂我一句,然后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试试其他刑具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期待,黄毛看着我打了个寒颤,不用去探查他的内心就知道他觉得我变态了,在我眼里,他整个魂体都笼罩着迷茫,好像非常想不通为什么我放完狠话,连回答的机会都不给他就上大刑了,
其实我是怕他被我随便威胁一下就直接答应我,那我就没理由打他了
梦境由我掌控,但这个梦里人数太多了点,要是我不合理的过头了,他们就容易醒过来,短时间我很难让这么多人再次入梦,所以我用个大刑还得千方百计的找借口,也是心酸,
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他疼的吸着冷气,哆哆嗦嗦的看着我小声道:“我,我说,我把供货方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你真的能放过我吗,”
我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有点郁闷的点了点头,用纸笔记下了他说的所有资料,让我高兴的是,他说他不知道供货方老巢在哪儿的时候,被我察觉出来他在说谎,所以我又理直气壮的虐了他一顿,
收拾完他,我把记下来的资料收好,丢下他走到了他隔壁,这里关押的是辉哥,
既然源头抓住了,那下游也得好好清理不是,不然真正往国内贩货的人换一个供货商照样浪的飞起,那我的任务评价就不太好了,
第一次出来单独做任务,我一定要把活儿做的漂漂亮亮,这样以后才有更多的任务,才能在官方留下好印象,让宗教联盟不敢正大光明的动我,
因为黄毛已经醒了,所以我只能绕路弄了盆水把辉哥泼醒,然后期待满满的让他把收货人的信息也供出来,
我以为他会和黄毛一样和我磨叽一下,谁知他睁眼后只是偏头看了一眼黄毛,就倒豆子一样的把信息全说了出来,连隐瞒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配合,不怕买货的人知道了找你麻烦,”我记录完信息后,不死心的问道,
他谄媚的看着我笑道:“大哥,看您说的,有钱大家赚,这道理我懂,只希望大哥以后发达了也能给小弟多介绍点生意,咱们把这业务做大做强啊,”
我无语的看着他,还真挑不出毛病来,这块色产业的蛋糕非常大,少一个买家马上就会有更多的买家顶上,所以他根本不怕我会断了他的财路,
叹了一声,我拉椅子坐下,有点好奇的看着他们两问道:“你们做这行,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从你们手里流出去多少货,就会有多少个家庭破碎,这钱赚的安心,”
他们两估计都没想到我这个吃的会和他们聊良心,琢磨不透我的具体偏向,在我的威胁下只能实话实说,
黄毛今年才21,但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却有不符合他年龄的死气:“大哥,干这行就是为了钱,想要来钱快,就得把脑袋别腰带上,更别说什么良心了,”
“我有良心,小时候看见我爸逼我妈怀孕运货的时候,我就发誓以后要让我妈过好日子,”
“等我成年了,我爸早被枪毙了,而我妈也染上了瘾,”黄毛露出一个苦笑,直视我说道:“大哥,你别听什么戒毒能成功的假话,借不掉的,只要试过一次,就算瘾被按下了,以后还会想再尝试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儿,还是会反复的吸,吸到死为止,”
“我不能让我妈瘾上来哭着求我,所以我找供货商,卖一部分,给我妈留一部分,她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既然她觉得吸这玩意儿舒坦,那我这个当儿子的就让她舒坦,”
我沉默的听完没有发表任何评论,看向辉哥时,他好像也被黄毛的话说动了心思,随意的把原因交代了,
辉哥没什么可回忆的,他要更纯粹,他就是小时候穷怕了,所以他想要钱,以前他靠原石造假赚钱,后来他发现还有更赚的,还能用以前练成的手艺进行辅助,他就理所当然的开始做这行了,
按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开物流公司的,只是运的东西赚钱,他本身既不是供货方,也不是把东西零散销售出去害人的买方,所以他并没觉得自己有多肮脏,
听完他两的话,我叹息着走回黄毛的房间,用刀干脆利落的结束了他的生命,然后在辉哥惊恐的哀求中,往他身上泼汽油,把他给点了,
黄毛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他认,辉哥却根本不觉得自己有罪,这让我非常不能接受,所以我的心头火只能发泄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