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此图腾与始皇扯上了联系,而是”他说着,看向了尸蛊,显然他的意思是,美女姐姐、尸蛊这些,都跟这传说中的徐福,扯上了关系,
如果按照他这意思,美女姐姐极有可能,就是这巫灵部的人,
再加上徐福要寻找的,就是太岁,而美女姐姐棺材边上,全是太岁,由此一想,说不定,还真跟这徐福和五百童男童女有关,
这么一推断
司公道士和我二伯要的东西,难不成也跟这个徐福有关,还有我爷爷为什么会被困在这井底下,为什么会被锁链套着,美女姐姐为什么会在里面,应该都跟这徐福,也就是这巫灵部有关了,
“那巫老我们应该怎么进入这巫灵部,”
巫老说,“稍后,我会绘制一份地图,交给老友,届时你们沿着地图,应是能找到他们,只是这一路凶险,你们须多多注意,但是有天童相护,倒是问题不大,是我多虑了,”
他说着,自笑了下,我顺杆子爬,把话题引到了尸蛊身上,“巫老,你说的天童,是指尸蛊吗,”
他点头,“九戒为灵,十戒为太,十二乃为天天童之威,不可预料,各种玄妙,老朽也不甚清楚,只知,若要打开神圣之殿,此天童缺之不可,”
“那尸蛊变成这样后,等他醒来,会怎么样,”
巫老摇头,“老朽从未见过天童这恕老朽学识短浅,实在不知,”
他讪讪的笑,似乎也有点尴尬,堂弟急忙推了我一下,转移话题,“巫老,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哥除掉身体里的暗蛊吗,这啥时候弄呢,”
巫老笑着说,“已经在除了,算来,时间应是差不多了,”
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我们刚才碰过的茶杯,我有点愣,听着他敲打杯壁的“咚咚”声,就好像敲在我脑袋里一样,我五脏六腑瞬间难受起来,翻江倒海的在翻腾,我难受至极的趴在桌子上,想吐,但怎么也吐不出来,
巫老敲着杯壁的速度增快,我难受也增加了,随着他敲打的声音越快,我难受到了极点后,哇啦一下,吐了出来,一堆白沫中,混着一只蜈蚣和蝎子,
这两物都死了,蝎子把蜈蚣的扎死了,而蝎子也被蜈蚣的嘴咬中,一动不动,
我看着一阵恶心,差点又吐出来,
堂弟吓得跳了起来,“操,这茶我刚才也喝了,不会也有这蝎子或者蜈蚣吧,”
巫老笑着摇头,“勿怕,你那杯,老朽并没有放蛊,”
堂弟心有余悸,坐回来的时候,嘀咕着说,“都说这些人可怕,一言不合,就给你在身上下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现在我算是体验到了,”
我没搭理他,干呕了几声,巫老“咯咯”的发出了几声后,缠在他头上的那个蛇,就嘶嘶的动了起来,伸长了身子去将那吐出来的两个虫给吞了,吞了后,它在我身边停留了下,冰冷的眼眸望着我的肚子方向,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打起了我肚子里那血婴的主意,
许是巫老下了什么命令,它还是回去了,继续盘在他头上,“你体内还有一物,此物,老朽不才,倒是可以帮你去掉,但是老友说,此物还有用,只爱暂不用去,所以老朽也没有多此一举了,怕误了老友的事,”
年轻男人说的,
我有点诧异,倒也没多在意,又拉着我弟问了一些,包括葛蕴住过的那间屋子的事,我也问了,但是巫老说,那时候他在外面云游,对此事并不知情,我也没能问出什么东西,看着也耽误人家不少时间了,我跟堂弟站了起来,打算告辞的时候,巫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我们,
“对了,有一事,你们还是需要紧点心,山鬼司命,五星连珠,天童是应劫而出,此天象,既是大劫,又是大吉,只是老朽也看不懂,是否极泰来,还是泰极丕来了,”
再听这八个字,我立马就上了心,又坐了回来,“敢问巫老,这八字,你是从何知道的,”
他笑着扬起了唇,和蔼的说,“是扶苏”
话刚说到这,我头皮猛地一紧,好像有什么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了一样,心悸的格外厉害,吓的我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全然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尸蛊猛然睁开了眼,眼中金光一闪,我被晃得什么也看不清了,
这时,也不知道谁拉了我一把,我耳边只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冷风吹过,那股危机感,随之而过,可是这风声而过的方向正是巫老啊,我惊骇的睁开眼,连忙喊了声,“巫老小心,”
可是
一切已经晚了,
巫老的眉心之中,插着一柄明晃晃的刀子,有血迹,顺着巫老的眉心蜿蜒留下,停留在他还依然和蔼的脸上,我心脏狠狠一缩,连忙扑过去探了下他的息
没了,,
我脸色瞬间惨白,堂弟这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跑了过来,吓得压低了声音问,“哥,还活着吗,”
我摇头后,堂弟吓得更慌了,“靠,有人在背地里放冷箭,不想我们知道这个扶苏的消息,”
“哥,你在这等下,我去喊那个妹子来”说着,就忙不迭的爬起来,被我抓住了,他满脸疑惑的瞪着我,“哥,你干啥呀,”
我望着他,心里出奇的冷静,“你手里不是一直有把刀吗,刀呢,”
堂弟有点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看我的刀啊,”
我抓着他依然没放手,“你找下看,你的刀在哪,”
堂弟拿我没办法,“好,找就找,我刚刚就放在腰”他嘀咕着去摸,可怎么都没摸到,纳闷的低头去找,“奇怪,我刚刚就放在腰上啊,进来后好像也没拿出来过啊,”
我望着他,脸色诡异,“你确定,”
“哥,你就别兜圈子了,你到底找我的刀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那句话还是没说出口,只说了句,“你去看巫老头上那把刀,”
堂弟一愣,连忙转头,这一看,脸上血色全无,虎躯一震后,只会说一句,“卧槽他大爷,那个狗,娘养的竟然偷了我的刀,玩栽赃嫁祸,,”他说着,急忙看着我,“哥,你这表情,不会是怀疑巫老是我杀的吧,”
我摇头,“当然不会,只是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你的刀是什么时候丢的吗,”
堂弟急的都快哭了,“真不记得,刚才上这假山的时候,我还抓在手里来着,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我跟他说话期间,外面好像传来了什么脚步声,我一慌,连忙将堂弟拽了起来,然后一手拉着清醒的尸蛊就往外跑,堂弟懵逼的问我,“哥,你这是干嘛呢,”
我差点都要骂脏话了,“你的刀子就插在上面,上面有蛇,我不敢去拿,你敢拿不,你要是不敢,还不快跑,等着被他们抓着,给我们下蛊吗,”
堂弟这才反应过来,麻溜的跟着我跑了,速度竟然比我还快,我有点吐血,两个人如同丧家之犬,跑得贼快,可是这木屋的后路,竟然也爬满了蛇,一个个像是听到了响动般,竟然全都昂起了脑袋,就守在这下去的道路上,对着我们吐着猩红蛇杏,
“这哥,这么多蛇,怎么办,”
我也慌,拉着他又到另外个方向去,这个山不算高,大概就三米多高,注意点倒是可以跳,但是这假山的每一面,都有蛇,我们别说跑了,就连跳都成问题,
眼看着那群蛇慢慢逼近我们的时候,屋子里那边也传来了响动,之前那个姑娘惨烈的大哭,“爷爷,,”
我浑身一激灵,咬咬牙,“操,没办法了,硬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