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我的纯真年代 > 132、夜色微凉
    “你咋不锁门呢,”我反问道,

    “怕你进来,我还得起来去开门啊,”喜儿红着脸,把身上的毛毯紧了紧,

    “你先穿上吧,”我着脸,背过身去,

    “噢,”喜儿应了一声,我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了,”

    我转回身,喜儿将毛毯放在一边,她的裤腰终于不像刚才,在膝盖位置了,

    “对、对不起啊,”喜儿低下头,“看激动了,有点忍不住,”

    “有啥对不起的,”我笑着进了包房,将门虚掩,不能锁,怕有客人来找我,“不过你注意点,包间沙发脏,没弄手上吧,”

    我坐在喜儿身边,她顽皮地把手指伸了过来,让我闻,一股淡淡的难以名状的味道,说实话,不好闻,但还是想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发青的小公狗,一时冲动,差点将喜儿扑倒在沙发上,但我忍住了,知道她身体不方便,再说,地点也不方便,

    电视还在播放碟片的画面,貌似已经进入尾声,男女主角都已偃旗息鼓,女主角疲惫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男主站在一边,剧烈地喘着气,

    “没破坏你吧,”我转头问喜儿,

    “啊,没有,刚好来了,看见你进来,我还兴奋了一下呢,”喜儿抿嘴,语言恬不知耻,表情却很娇羞,搞得我差点又冲动了,

    “你喜欢就好,”我摸摸她的脸颊,有点烫,喜儿抓住我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着,逐渐向下,摸到脖子,又向下,

    我赶紧把手抽回,皱眉道:“你得劲了,别让我难受啊,”

    “嘻嘻,也想让你得劲得劲嘛,”喜儿说着,慢慢钻进我怀里,用嘴唇蹭我胸口,又向下,再向下十分钟后,我也得劲了,

    电视画面已经定格在日文的鸣谢上,我有点疲惫,也懒得去关电视,抬手将灯关掉,喜儿擦干嘴巴,用饮料漱口,吐进垃圾桶里,靠进我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躺了一会儿,她说不舒服,换了个方向,头枕着沙发扶手,把两只脚搭在我腿上,侧身入眠,

    我给她轻轻地揉受伤的脚踝,喜儿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脱掉她的袜子,细细端详,不同于宋佳,喜儿可能因为练习跆拳道的缘故,脚上几乎没有任何脂肪其实身上也是,皮肤紧致,脂肪只集中在该大的地方,足弓很高,青丝一般的血管清晰可见,脚趾间缝隙分明,有一种精炼的别样美,

    “喜欢吗,”喜儿醒来,扎了扎脚趾,我看向她,点头,

    “小心点哟,这可是我全身上下杀伤力最强的器官,”喜儿娇笑,

    一听见“杀伤力”三个字,我顿时没了兴致,喜儿挑了挑眉毛:“昨晚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问,

    “看见你捏程小卷的脚了啊,趁着她睡觉的时候,”

    我脸红了:“别瞎说,我就是看看,”

    “是吗,我的没她的好看吧,”喜儿缩回一只脚,自己端详了一番,

    “各有千秋,”

    “骗人,不好看就不好看呗,我有个地方比她好看,”喜儿又挑了挑眉毛,得意道,

    “是吗,哪儿,我看看,”我笑问,

    “你不是看过么,小卷的,怎么说呢,说了你可别生气噢,感觉跟她的年龄不是很相符,”喜儿皱眉,表情略带疑惑,

    我明白她的意思,女人看女人,可能看得更仔细一些,那晚,三人都坦诚相见,

    “别说这个话题了,她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挺可怜的,”我拍了拍喜儿的脚说,

    “噢,对不起啊,东辰我怕我老公被别人骗嘛,”喜儿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又躺在我怀里,闭上眼睛,

    “呵呵,你不是说这样睡不舒服么,”我笑问,

    “离你近点儿,身子不舒服,心里舒服,”喜儿又蹭了蹭,找到个最舒服的姿势,不多时,她的眼皮不再轻微跳动,呼吸变得沉稳而均匀,终于睡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怕喜儿着凉,将她的脑袋抬起,慢慢放在沙发上,为她盖好毛毯,出包间,挨个屋查看了一圈,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电影都在播放,客人基本都已经睡着,只有里面一间房的一对儿小情侣,在小心翼翼地做坏事,好像还是初中生,为了他们的安全起见,我不得不敲门,里面声音戛然而止,问是谁,

    “两位,这个包房的门锁坏了,要不你们换一间吧,隔壁空包间可以上锁,”我隔着门小声提醒,

    “啊,谢谢老板,”那个小女孩说,

    我回到前台,从抽屉里找出一只长得跟方便面调味料似得东西,回去默默放在那个空包房的茶几上,哥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我又来到喜儿房间,她睡相喜感,四仰八叉,占据了长条沙发所有的空间,算了,不跟她挤了,我轻轻关上门,回到前台,拿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点着一支烟,抽完,两分钟后睡着,

    次日早上,我被那对儿小情侣叫醒,他们交钱要走,我起来给他们开门,临出门的时候,那个女生扭扭捏捏地问:“哥,那个东西你还没收钱呢,”

    “送你们了,欢迎下次再来,”我笑道,

    “谢谢哥,”小女孩微微鞠躬,红着脸,挽着男孩离开,

    我来到录像厅门口,伸了个懒腰,太阳还未升起,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煤烟子味道,这是北方烧取暖城市的特点,那时候还不知道雾霾这个东西,都以为是雾,挺呛人的,

    现在时间,六点一刻,还早,我溜达向主街那边,买了些油条、豆腐脑,刚要回来,正遇见了喜儿爸爸在晨跑,

    “诶,孩子,你咋在这儿呢,”喜儿爸爸停在我面前,疑惑地看了看我手里的两人份早点,

    完了,昨晚喜儿跟我说,她是骗她爸说去同学家里住,要是被喜儿爸爸知道,我让他爱女睡这么脏乱差的地方,不得削我一顿啊,

    “那个路过,爸,晨练呐,”我尴尬地说,

    “我听二喜说你在这附近开了个录像厅,真的假的,”喜儿爸爸笑问,

    “真、真的,”我回头望录像厅一条街瞅了一眼,这里离他家那么近,喜儿爸爸肯定知道,

    “走,带爸去看看,我这姑爷子能耐了呢,还做上买卖了,”喜儿爸爸看上去挺高兴,背着手,径直走进了那条街,我呆立原地三秒钟,赶紧跟上,为其引路,

    “爸,就是这家,”

    “谁砸的,”喜儿爸爸看着破碎的灯箱,皱眉问,

    “没事,昨晚来了几个醉酒闹事的小混混,已经被我和和几个哥们给打发了,”我解释道,差点把喜儿交代出来,

    “孩子,做生意不容易啊,啥人都得交,啥人都得敬,但是,该揍咱就揍,放心,咱家不差钱,不差事,也不差人,有疙瘩解不开你回家找爸,别看爸上岁数了,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说句话,人家还是能给几分薄面的,”喜儿爸爸拍拍我肩膀,饶有深意地说,

    “谢谢爸,”我苦笑,还请您帮我呐,您别揍我就行,

    “走吧,进去瞅瞅,”喜儿爸爸撩起门帘,钻进了房间,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跟进去,可别撞见喜儿,

    妈的,怕什么来什么,喜儿正坐在柜台里,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和她爸,

    “哎,爸你咋来了,”喜儿起身,迷糊地问,

    喜儿爸爸楞了一会儿:“我还想问你呢,你不说上小美家去了么,咋在这儿,”

    我赶紧在喜儿爸爸身后冲她挤眼睛,但喜儿没看见我,随口说:“噢,我帮东辰看场子,昨晚有人来找茬,”

    “看、看场子,你打架了啊,受伤了没有,”喜儿爸爸赶紧绕过柜台,摸了摸喜儿的小肚子,

    “哎呀,没事了啦,你回家吧,”喜儿不耐烦地说,

    喜儿爸爸回头看向我,眼里多了几许愠色:“你媳妇都怀孕两个月了,你还叫她出来帮你打架,咋想的,昂,”

    “爸,你误会了,”我想辩解,可是怎么说啊,

    “误会什么,下不为例啊我告诉你东辰,走,喜儿,跟我回家,好好养胎,”喜儿爸爸拉起喜儿就往外走,

    “爸,你干什么啊,我没事,”喜儿挣脱开,又一屁股坐回柜台里,

    喜儿爸爸很是拿这个二女儿没办法,叉着腰,叹了口气,背手走向门口,

    “爸,等下,”我赶紧叫住他,把手里的早点递了过去,“您、您还没吃早饭吧,拿家去跟我姐吃吧,”

    “都被你俩孩子给气饱了,”喜儿爸爸接过早点,冷哼一声,摇摇头,挑帘儿而出,

    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喜儿爸爸已经健步如飞,走出二十多米,

    我摇了摇头,没招,

    回到录像厅,喜儿也在生闷气:“都这么大了,还成天盯着我,真烦人,”

    “行了,毕竟是咱爸,”我过去摸摸喜儿的脸,安慰道,

    “是我爸,不是你爸,”喜儿气鼓鼓地纠正,

    “早晚不是我爸嘛,”我笑道,

    喜儿喘着粗气,瞪了我两秒钟,噗嗤一声笑了:“别忘了你发过的誓啊,给我补一场婚礼,”

    “绝对忘不了,”我举手,“如果忘了,我张东辰”

    “行了,行了,”喜儿抓下我的手,低头摸了摸小肚子,“这成天装也不是办法,明天咱假装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得了,”

    “还是等年后吧,”我苦笑,“爸正在气头上,赖你不好好在家养胎,你现在说孩子没了,他不得气疯,”

    喜儿点头:“也是,那就年后再说,我回家了,免得他再生气,”

    “我送你,”

    “别了,还有不少客人没走呢,你忙你的,晚上来家吃饭,你也给爸陪个不是,”喜儿从座位上起身,腆着肚子,温柔地说,

    我点头,送喜儿到主街,目送她消失在回家的路上,又吃了个早饭,然后回到录像厅,等着人马到,征战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