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人大叫道:“兄弟们,射高点,别误伤了自家的兄弟。”因为地面上到处躺着被聂锋敲断腿的伤员,他们生怕同伴的利箭误伤,都紧紧贴着地板趴着,一动不动。
这一句提醒了聂锋,他一边用木桌当着盾牌,抵挡不停射来的利箭,一边缓缓朝童山他们走去。忽然他脚尖一挑,一名伤者被他从地上挑起,象一块大石头向砸向那些混混们。
“啊”那名混混惨叫一声,浑身登时空中乱飞的利箭被射成剌猬,眼看活不成了。
“快住手。”又一个人急忙叫道,显然怕再误伤了同伴。要知道几十根利箭同时射在身上,不要说是人,就算是野猪,也得射得半死。
顿时,所有弓箭手被迫停下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试试我的人肉炸弹的威力吧。”聂锋手持着钉满利箭的木桌,双足不停挑起地上的伤者。
一个个伤者都被聂锋的足尖从地面轻易挑起来,象一个个沙包朝童山他们抛去。
那样子就象蝗虫一般朝那边飞去。
很快,童山他们那边一片大乱,都被自己的同伴给砸乱了阵脚,有些人甚至受了伤。
他们又不敢射箭,怕伤了同伴,可是对聂锋这种战术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因为聂锋扔人的速度太快,力量又大,一连番的人肉炸弹空袭而来,令他们猝不及防。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聂锋见此举奏效,也不管那些受伤的混混们的死活,不断将地上的伤者抛向那边,令那边的人应接不暇。
甚至连童山也被手下人给撞翻在地上。
聂锋见他们那边阵脚大乱,二话不说,抡着木桌,象一块大盾牌,冲进去见人就砸,遇人就打,不一会儿,将那三四十个混混子给砸得倒的倒,逃的逃。
很快舞池一片安静,只剩下聂锋一个人举着木桌站在中间,而地面上到处都是伤者,有的甚至昏迷不醒。
并且童山都被几个受伤的手下压在下面,正费力的要逃脱。
聂锋走到他面前,冷笑道:“童山,你好啊。”
“呃,聂锋,你妈的x,敢这样对待老子,有种杀了我吧。”童山费力地从下面爬了出来,瞪着牛眼睛对聂锋恶狠狠的说道。
“我擦,你真有个性,可惜老子偏偏不喜欢在老子面前还装逼显个性的人,你给老子跪下来,磕一百个头,老子放了你。”聂锋恶狠狠的说道。
“想要老子给你下跪磕头,你疯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算什么东西,敢叫老子下跪,下一世吧。”童山心知反正落在聂锋的手中,没有好下场,不如表现得更加狂一点,这也不会让手下人看轻。
他刚说完,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
聂锋面色一变,看着这满地被自已干翻的混混们,心想,若是警察看着我打伤这么多人,肯定又要抓我去警局,不如趁早一走了之,省得惹一身麻烦事。
童山见聂锋脸色微变,不由讥笑道:“现在警察也来了,他们见这样的情况,肯定不会放过你。这次,他们绝对会将你送进牢房,说不定有人被你打死,那么你也会以命抵命。哈哈哈。”说完之后,他狂笑起来。
“不错,我知道警察不会放过我,但是我还是要走,在走之前,我也不会放过你。所以就请你先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聂锋见童山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剌激自已,不由恶向胆边生。
他一个跨步冲上去,提起童山的右手向后猛的一拗,咔嚓一声,给掰断了。
一时间,童山惨叫一声,口中狂骂道:“聂锋,你妈的x,你这挨千刀的恶魔”
聂锋冷声道:“我叫你骂,叫你骂吧,让你骂个痛快。”说话之间,又咔嚓一声,就童山的左手也给掰断,扔在一边。
聂锋的力气何其大,出手何其快,眨眼之间将童山的两只手臂给生生掰断了,扔在地上,并用力狠狠的践踏,将两只断臂踩得稀烂。相信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无法将这两只手臂重新接回童山身上。
“啊”惨烈的嚎叫声充斥整个酒吧,鲜血迸射,血腥可怖,仿佛如一座修罗场地。
那些断脚躺在地上的混混们见状,不由吓得拼命用手在地上朝门外面趴,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凶残的人,求生的欲望驱使他们不顾一切也要远离这个恶魔。
“你这个恶魔,有种杀了我。”童山嘶声道,一双小眼睛无比怨毒的盯着聂锋,面色如金,气喘吁吁。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给老子跪下。”聂锋仿佛一头噬血的恶魔一般,朝童山双脚狠狠踢了过去。
又是一声咯嚓响,童山的双脚也被聂锋难踢断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聂锋将童山倒提起来,强行将他双脚给折断,扔在一旁。
又将那两只断脚给踩得稀烂,叫医生无法接回身上。
竟敢用利箭杀老子,若老子没有一点儿实力,今天就被你们这些混蛋给射死了。
聂锋一想到差点儿被乱箭射死,有一种要杀掉童山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杀人,否则也是自绝后路。
被生生折断两只脚,童山这回直接给痛晕了。
此时他就象一个血人一样,四脚全无,又象一只奄奄的虫子,等着鲜血流尽,慢慢死去。
那些混混们见状,不由个个吓得屁滚尿流,拼命朝门外爬去,他们生怕被聂锋抓住,也会对待童山一样,将他们四肢给掰断。
一时间,屎尿臭味充斥酒吧空间。
聂锋也怕童山死去,于是找了几根绳子,将他四肢紧紧扎了一下,算是简单止住流血。
做完这些,他进了小房间,将早将吓得面色惨白的沈若琪横抱着,走出小房间。
因为沈若琪听到外面的惨叫声,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又不敢冲出去,怕成为聂锋累赘,何况,经过长时间的惊吓,她也早就没有力气了。
此时出了门,见满地鲜血,及几个象尸体一样的昏迷伤者,沈若琪不由惊叫一声,迅速将头深深埋近聂锋怀中。
这时外面警笛声更响了,警察了随时可能冲了进来。
聂锋自知从门外冲出无望,只好退到小走道里面,走到尽头,见是一张小铁门,挂了一把小小的挂锁,于是他一手扯着挂锁,运内力一扯,当的一声,就扯开了锁,推开后门,抱着沈若琪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