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同国祥,倚仗着熟悉道路,有惊无险地溜出了乌山市。专捡荒野处走,天亮前进了乌山。找了一个僻静的山凹,坐下歇息吃东西。
国祥一边急忙朝嘴里塞东西,一边呜噜呜噜地说道:“林子,对不住了可能要给你惹麻烦了。不知道大娘会不会说漏了嘴、、、、、、”
胡杨努力吞咽食物,强笑道:“没事。老太太也是老游击队员了。虽然比不上双枪老太婆,可对付那帮瞎猫,还是没啥大问题。”
胡杨同国祥,专捡无路可行的险要处走,用了两天的时间,来到乌兰镇。
胡杨让国祥躲在山里,单独去乌云其其格家。一敲门,开门的竟是乌云其其格。
乌云其其格一把抱住胡杨,摇晃着他,惊喜地跳脚嚷嚷:“天啊死杨子,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啊怎么跟个流浪汉一样不会是也犯什么事,变成了逃犯吧”
胡杨也喜出望外地喊叫:“傻哥们,你没去演出啊我正愁没地方找你呢”
乌云其其格欢笑道:“全国严打,到处抓人。演出自然也就停下了。我就趁机回来看妈妈。哎呀,别站在这说话。家里去,妈妈见你肯定高兴。这几年一直惦记你。”
乌云其其格拉着胡杨进院,边走边欢笑道:“妈妈,你快看谁来了”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乌云其其格的母亲迎出,见是胡杨,也是喜形于色,热情地请胡杨进屋。
胡杨按照蒙古人的礼节,先给乌云其其格的母亲行了礼,这才进屋。
乌云其其格见到久别亲人一样,欢天喜地地拿出一瓶白酒,倒满一银碗,双手举过头道:“行,我帮你。可现在走太危险,在这种敏感的时侯,想穿过整个草原,根本不可能。不如这样,先让他到牧区躲一阵子。就说是收羊毛、羊绒和皮子的皮货贩子。躲过这阵风之后,再走就不危险了。”
胡杨感激地笑道:“这样当然最好。就怕连累你的家人。”
乌云其其格摇头说道:“没事儿。这两年,经常有人到牧区收皮毛。只要他自己不暴露,没人会怀疑。再请我哥哥弟弟们帮衬着,应该没事。”
“那就这样,不说谢了。”胡杨嘴上说不谢,还是鞠了一躬。
“死样吧”乌云其其格打胡杨一拳,白了他一眼。呼吸紊乱。
胡杨心神一荡,呆了一呆,强行稳住心神,急忙转移话题:“怎么会有人到牧区收皮毛国家允许吗收皮毛赚的多吗”
胡杨想起南边某省某县的那个皮毛市场,还有小朋友纳志新。一个想法,电闪而出。若是能带一些皮子或羊毛、羊绒回去。自己的后患就会迎刃而解。
搞好了,还能赚上一笔。可惜自己没本钱,总不能再麻烦乌云其其格吧
“贼眉鼠眼地想什么呢”乌云其其格用力平稳了呼吸,瞪胡杨一眼,笑道:“赚多少不知道。肯定得赚。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辛辛苦苦跑到牧区来。现在国家收购价格低,牧人便把好东西都卖给那些收货的人了。哎,杨子,你也别白跑一趟,也带些皮毛回去,赚几个钱用。”
“我、、、、、、我不懂质量,也不知道行情、、、、、、”胡杨支支吾吾地推辞道。
“不懂怕什么。我还能给你次品,坑你不成”乌云其其格又翻白眼。
“我、、、、、、我没带、、、、、、算了,我不想做、、、、、、”胡杨胡乱应付。
乌云其其格笑了:“死样吧没本钱没关系。把东西卖掉,寄来就是了。”
胡杨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已经够麻烦你的了。我不能登鼻子上脸。”
“杨子,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乌云其其格怒视胡杨。
“嗨、、、、、、”胡杨长叹一声,苦笑道:“我说哥们,你非得让我欠的还不清吗”
乌云其其格乐了,欢笑道:“对我就要一辈子当你的债主,还是高利贷”
胡杨讪笑道:“那好,那我下辈给你当一辈子奴隶,来还债。”
乌云其其格幽幽地说道:“只要你这辈子,不忘我这个朋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