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二狗子拿起胡杨的饭,从疤瘌眼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拨,自然还是越拨越少,到王老汉时,只剩下一筷子了。
二狗子开始吃饭,边吃边笑问胡杨:“师叔,你上班后买榨菜了吗”
胡杨摇了摇头,苦涩地笑道:“发第一个月工资时,一个班上的工友非拉我去喝酒,喝醉了,跟当地人打了一架,就把这个誓给忘了。不过现在见榨菜还是特亲,吃不够。二狗子,你是不是又显能耐,帮人打架进来的你师傅的话咋就不听”
二狗子嘿嘿傻笑道:“您不是也不听我师傅的话,才进来的。咱爷俩是子别说二麻子,谁也别说谁。我师傅哪都好,就是太正统。这回大概真不理我了。”
胡杨关切地问道:“这回是帮谁打架问题严重不严重不会判几年吧”
二狗子夹块榨菜丢那个少年碗里,嘿嘿笑道:“帮蔡包子。你认识。就是蔡容容她哥。他说一个姓苏的王八蛋,:“妈,您别急马嫂子说,现在不是前些年了,我哥和桦树哥犯的不是啥大事。要是没人故意为难,上纲上线,往投机倒把上扯,找个能说上话的人,就能把人捞出来。”
“你这不是费话嘛咱们不就认识你马哥这么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嘛他不在,谁能说上话你能还是我能”胡母急的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