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到底是什么事,你尽管直言好了,”修士们立刻说道,
“看来大家并不知道这件事,亦或者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吧,也好,那我就开诚布公的说一说,再好好问问我们原来支持着的夏一天夏道友,该如何解释吧,”任之忽然把话锋转到了我身上,
任之这转角,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看向了我,
其中一位更是把头上斗篷拿掉,从人群里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一天,这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我看着这位熟悉的人,不禁笑了笑:“诗韵仙前辈,好久不见了,这事,说来也是我的问题,不过我并不曾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选择这样,”
这人群中走来的俊俏男子,正是妖族里,对我有过恩情的诗韵仙,所以即便大家修为一样,我还是叫他前辈,
诗韵仙愕然一愣,跟任之说道:“怎么回事,老大,什么事这么重要,就不能商量么,”
“你觉得可能么,屡次三番下来,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孩子的脾气么,”任之看向了我,然后看向了诸位道友,说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此事知道的听一听,不知道的更应该听一听,我任之当大家的领头羊,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并非是一己私欲,而此事,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也是我彻底想要把责任转移他人的原因,”
众修哗然,全都看向了我,似乎都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让任之如此的开诚布公了,
“是不是因为夏道友宣布了不继承九州神格之事,如果是这事,确实是一大问题,不过我们可以找其他人来继承,而夏道友对我们截教而言,也并非有什么大的损失啊,依然是帮助颇多不是,别忘了,他还是中州皇帝呢,手中掌握上千万的精锐大军,”宫美琴第一个站出来说话道,她头脑灵活,消息灵通,想到大家如果有不同的理念的,也只有这一点了,所以她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啊,有这么回事,”诗韵仙看着我,陷入了沉吟,然后说道:“宫前辈说的也对呀,谁继承神格,应该都不是问题只要能带领大家白日飞升就好,”
“呵呵,如果只是这样,咱们的老大,岂会如此怒火冲天,把一天带这里来让他溜猴呢,”子随性的靠在墙边看好戏,顺便发挥他爱点火的性子,
任之看了不解的众人一眼,说道:“呵呵,看来大家除了这件事,也并没有太多觉得不对的地方,善良,实在是太过善良了,不过,这也是我们截教难得的品质之一,但大家可知道,如果继续把宝压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么,让我来告诉你们,如今他的气运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下降,如果我们继续跟着他,很快就会大祸临头了,”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气运,对于那个组织而言,都是无比重要的,把宝压在我身上,正是因为我气运庞大,跟着我,没有肉吃至少也有汤喝,
可如果气运低落呢,会发生什么事,
我仔细一想起最近的事情来,也忽然感到一阵的窒息,以前种种好运,自从澜州之后,就成了背运了,最惨烈的,无疑是在和黄泉杀道以及上三州那一战了,死伤了无数的修士朋友,
而接下来,则是小天庭夏瑞泽要借势而起的事情,除此之外,仍有许多细微,而不让人感到怀疑的事情在发生,这都是可以看到的,
祖龙气运,本来是一种厄运,但到了我身上后,因为拥有炽烈的浓度,所以物极必反的否极泰来了,左右逢源便罢,桃花运还丝丝缕缕,但这同样意味着责任,反而是一种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以及杂物缠身,让我分身乏术,
这样的背运,有时候又是一种大气运驱使的好运,对于一方大势力而言,危机既是一个转机,危险和际遇是并存的,
然而如任之所言,如果我的气运失去平衡呢,会发生什么,
那就是大厦将倾,无法再承受住这股强烈气运的我,将会倒大霉,引领一个组织走向灭亡,
好比现在,截教会离我而去,接下来,夏瑞泽揭竿而起,我则成了第二个龙玄天,最终给龙打败,
“大家觉得他不接受神格气运,只是为了稳定一方么,呵呵,真真是笑话,我从下界开始,就一直研究气运,而子,也对气运了若指掌,为何他最近不再提起夏一天,为何不再去接任务而引领他,为我截教也能附庸到一丝气运,反而改去干通知和联络诸位的任务,”任之看向了子,把这段时间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事情解释了出来,
我顿时暗暗心惊,想不到任之和子,都对气运如此了解,看来除了万松小知道气运这东西外,很多高阶修士都能一眼看出来,
我气运将失,接下来就是一段倒血霉的路,任之为了截教能够继续站在九州的舞台上,如何愿意再和我合作,那岂不是找死么,
“呵呵,现在你该知道了吧,大厦将倾,我们如何能立在危墙之下,我也曾经想过各种各样的解决办法,也寻找过你气运丢失的理由,然而,这次气运丢失的理由却让我感到难以解决也迟迟下不定决心,”任之看向了夏瑞泽,又看向了我,
到了这个时候,我哪还不知道他说我气运丢失的原因,而任之这样为了截教而不择手段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我咬咬牙,噌一下拔出了长剑,指着任之:“你想要对华珂怎样,”
“夏道友,一天,住手,”宫美琴和诗韵仙几乎同时的站了出来,一副不明原因的样子,但任之却笑了,摇摇头说道:“看看吧,看看,你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杀掉华珂这孩子,断掉缠住你命运的枷锁,其二,将祖龙气运转移,因为祖龙气运,不单单是属于你的,”
我双目顿时赤红,剑指着任之没有一丝颤抖:“不单单属于我,难道还属于你不成,要杀华珂,就从我尸体上踏过,”
“遥想当年,子找到我,将天灾跟我说起,并种下气运种子,引祖龙而来,这祖龙岂会是属于你之物,我截教费尽千辛万苦,呵呵却想不到反而给你做了嫁衣,如今你不但不为我截教做万千其一之想,反而还更想牵制我们,孩子呀,这就是你为了天下大义而要做的事,祖龙气运,不是一个为了让你去给一个孩子绑缚着,害得大家跟你一起死的陪葬品,而是要为了这九州,为了天地一切生灵负责的大气运,也是逆天而行的关键,为了华珂这孩子,死的人够多的了,如果我还有别的选择,我怎么会轻言让你做这两个选择,”任之丝毫没有畏惧泰阿剑,而是直面此剑呵斥我,
听完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想不到自己气运的衰竭,会是这么可怕的结果,而如果联想到万松小把华珂绑在我的身上这事,那会不会太过可怕,这万松小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明白我的弱点,,
我保护华珂,势必会丢失气运,而这股气运,是任之和子替我种下的,引下来的,它关系着我身边所有的人,如果他们没有这股气运,就跟鱼离开了水或者氧气,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