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幽冥地府,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吃惊。
胆敢公然扣押阴间鬼神的精魂,这可不是普通阳间出没的鬼怪能够做到的,就算是女帝,恐怕也不会轻易招惹阴间的真阎王。突然间,这个假阎王女阎君,变得如此疯狂,搞不好,也是因为,幽冥地府,出现了什么变故,或者什么机遇
任帅也冲我点了点头,应该和我想的差不多。
“我也不清楚,不过,女阎君应该所图很大,这个月,他们的目标,是白无常。”
孟婆突然说的话,有些混乱不连贯,任帅立即翻译出来,这是他们地府几个大佬之间,设定的类似暗号的东西。至于孟婆本人说的,就像是在说地府的一些古怪人名和职位之类的,反正外人听起来,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我冲任帅竖了个大拇指,没想到,他们还留了一手。
毕竟,孟婆能公然接电话,女阎君不可能完全不防备。
“兼职的话,有什么好处”我不动声色,开始认真考虑孟婆的这个建议。
既然孟婆说女阎君,目前来看,并未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意图不明,就算是暂时成为什么使者,也没有什么妨害。
至于被困,拥有阳盘,我还真不担心这个问题。
“三十子夜,你站在你爷爷的书桌前,打开书桌第左手第一个抽屉,自然能够进入幽冥地府”孟婆明显是按照别人的提示,在提醒我。
我脸庞抽搐,我爷爷书桌的第一个抽屉
你以为你是哆啦a梦啊通道居然弄在书桌的抽屉中,有没有搞错
任帅这家伙也是看这个岛国动画片长大的,闻言,也是脸色古怪。
我苦笑一声,旋即询问卢松的情况。孟婆显然不好多说,只是保证,卢松没事。
虽然孟婆现在被迫帮女阎君做事,但她的为人,一向还是靠谱的,有她的保证,也算是让我们略稍稍松了口气。
说完,电话就断了。
“还有两天就是初一,怎么弄,就在这里等”凌通有些焦急,毕竟,卢松可是整个部门中,和他最投缘,最有默契的同事。
“我先回地府一趟,明天就是月底,不管孟婆说的是不是真的,应该都还有至少一个人,会消失。老白我要安排一下。”任帅有些不放心,可以说,整个地府,任帅,包括前世的阎王,最信任的心腹,都不是各大判官,那个人,一只都是白无常,整个看似地位在地府,不算太高,只算中下层的鬼差头子。
任帅走后,凌通也没闲着,各种电话联系部门的人。而我,则在整个老家山村,调查幽冥地府的痕迹,并且多次尝试,撕碎空间,寻找幽冥地府。
按照我们的推测,幽冥地府,是一个品级很高的独立死世界,比什么阳间其他鬼王的小空间小世界,强悍得多,甚至,已经拥有部分大世界的属性。
就像是,我的空间一样。
虽然当粗,我的空间主要就是一座空间城池,但后来,渐渐扩展,现在,空间的范围,比以前的空间城池,大了数十倍。
若幽冥地府真是这种存在,那阳盘,想要从外界破碎虚空,撕裂通道进去,的确很难。
这比撕裂阴阳两界之间的虚空界限,还要难无数倍
两天无果,第二天傍晚,任帅返回,同时带来的,还有白无常老白。老白显然已经从任帅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因此脸色有些凝重。
“不管我怎么查,都没查到失踪的途径”任帅和老白的脸色都不好看,任帅神情诡异的看着我,道:“不过,我却查到一些死人王的消息”
我和凌通精神一震,虽然现在的头号目标是女阎君,但死人王的事情不解决,我爷爷和胖子二人的事情,也不好搞定。
“死人王,其实就是本尊以前每一世的人魂残念,所凝聚而成的一个半完整的魂体,然后借由特殊载体,化身成人。这种半人族,往往拥有替代本尊的能力,但对于本尊来说,这种不人不鬼的,犹如双胞胎一样的存在,也是一个很好的分身载体”
“载体是什么”其实,任帅说的,我们根据胖子说的信息,已经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假胖子的魂魄,居然真是是胖子,并且,是胖子以前每一世,凝聚而成的,难怪,就连我们,都感觉不到丝毫伪装的气息。这就像当初的小雨薇,虽然只是雨薇一点残魂,但却经过上千年的修炼,修炼成了完整的魂魄。
“不清楚,这些,都是地藏王菩萨告诉我的。不过,他说,他曾经帮人凝聚过这种半人族,用的猜载体,是一颗佛珠。”任帅耸肩,
“佛珠”我和凌通,有些傻眼。
完全没想到,佛珠还能化成人身。再说,就算化成人身,但也不是完全感觉不出来的。而之前的胖子,不但我们感觉不出来,就连轮回眼都看不透。
“地藏王前辈倒是说,胖子的情况,多半是带有仙气的材料制成的”任帅的表情有些无奈,耸肩看着我。
我嘴角狂抽,差点就没冲他翻白眼了。
仙气
你妹,总不能告诉我,阳间还真有神仙吧
但以我现在的眼界来看,这个猜测,还真是不靠谱。或许,地藏王菩萨所说的拥有仙气的东西,就是类似于神器一样的存在。虽然用神和仙字命名,但其实,多半都不是神仙用的法器。
“老大,你说,地藏王菩萨都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并且还收了雷翔那货当徒弟,你说,玉帝和佛祖,是不是也在上面看着我们”任帅表情,越来越奇怪了,看的我满头线。
“你想太多了,已经天了,还是做正事吧”我踢了任帅一脚,这货才收敛起神神叨叨的模样。
轰
任帅刚一屁股坐在床上,就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隆声。
我们一激灵,不知道是不是那条通道提前出线了。
凌通更是激动的直接冲到书桌边,拉开了抽屉。
什么都没有
“是外面传来的。”我看了一眼神经质的凌通,哭笑不得。看来,大家伙,这几天,都被刺激得有些神经敏感了。